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

,大手捂过去,紧跟着扣进湿漉漉的里面。

    春花的心一紧,她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她由抗争到完全迎合,其间融

    合了多少辛酸苦乐,和自己的父亲性交,和自己的父亲厮缠,她的心扑扑直跳,

    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胸脯,缓了口气,明天,她将在那张床上和爹不再抗拒地

    过真正的性生活,那他还是爹吗?

    如果长期这样下去,那自己还不成了爹地地道道的女人、情人?爹还不是她

    实实在在的男人?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难受,一想到从今以后,她将主

    动地躺在炕上用性器和父亲的性器交合,并支取着快乐,她就喘不过气来,万一

    再怀孕怎么办?有了丈夫,她还有理由去打胎吗?不打胎又怎么行,生下来,今

    后怎么叫?叫他姥爷,还是爹?

    叫姥爷,可女儿分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女儿又和自己一个辈分,本

    来嘛,生下的女儿也是父亲的女儿,尽管他给自己的女儿下了种,可那是他的孩

    子,自然管他叫爹。寿春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盘算着如何躲过那一劫,一大早

    起来,就不敢呆在家里,抱起正在打着的毛衣,钻进对门楼上的邻居家,可心老

    是拴在自己的家门口,担心着那头恶魔的出现。

    过晌的时候,终于看见那个老畜生提着一小串香蕉,先轻轻地敲门,等了一

    会儿,又走到窗门外张望,继而又令人恶心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与外孙女的名字。

    半晌,他晓出是女儿躲着他去了,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看看无望,才骂骂咧咧悻

    悻地走了。

    春花捏着毛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

    晚上,她硬着头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女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熟

    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

    春花去里间拿东西时,迎面碰到了父亲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

    去了。「你今天哪里去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春花没答,赶紧退回来走出去,她知道父亲的阴谋没得逞,正窝着一肚子火。

    寿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闺女不再听自己的指使,心里

    就像堵了一把草,哎――若不是闺女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兴许自己现在就

    能把闺女压在身下,哪还能叫她浪得腰一扭一扭地往外走。也许她这会正躺在自

    己的身下,让自己插着她那还空闲的

    娘看见寿江林还没入席,就走回去叫他,「看你,女婿好久没来,你还不过

    来陪陪。」寿江林终于阴沉着脸坐下来,女婿赶紧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爸,

    来,女婿敬你一杯。」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寿江林一股无名之火噌地上来,

    那女婿的称呼让他再也压不住怒火了。冯酒杯未端好,只见老头哗地一下,掀翻

    了桌子,杯盘酒菜满地都是。

    女婿懵了,娘呆了,闻声而来的四邻八舍都进门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只

    有春花心里明白,还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没有得到,如果过晌那时自己按爹的意思

    在家里等他,也就没有这事,也许这会他会兴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有味地

    品尝着并不丰盛的菜肴,唾沫乱飞地炫耀着他的经历,并暗自得意地回味着和女

    儿的调情。

    看着丈夫一脸的无趣,她似乎有点后悔,若是过晌趁丈夫不在家,还不如自

    己不躲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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