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子燕的馒头大了一角。心里对比着顺口说道,“芳心
抛在心外;柔情蜜意儿身受,玉壶底下母花开。”
“啊呀,你个小畜生,你真的要母亲做你的妾?”她说这话虽然表露出母亲
的身份,其实内心里却沾沾自喜。
“月光光,身光光,满怀春情无处放,心里想念那玉郎,奴心啦,一心放不
下那条枪,奴身虽老,心在儿身,梦在欢场,何时日弄个喷火朝阳!妈,儿子这
条枪已经放在这了。”陆子荣想起那日妹妹在母亲的面前念叨着偷看的日记,身
下自然摆弄起那根枪来,只是还没有向母亲摆露出来。
“啊呀,你该死!你让妈妈的脸往哪放?”李柔倩听的儿子记得清清楚楚,
一时间心里喜颠颠地,可面上却无论如何也放不下。看着儿子故意挺起的帐篷斯
的腿间,一时也是心猿意马,但碍于身份,还是撕不开面皮。
“燕子都知道了,柔柔,你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口里说着,手上
不觉加了点力道,连同内裤一下子捅进母亲深深的体内,捅得李柔倩浑身一哆嗦,
一股白白的浆子从体内冒了出来。
鼻翼里就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你坏!”身子软软的,似乎要贴过来。
陆子荣的手指已经捅进去半根,从母亲的眼神里,看出又爱又恨,手跟着又
往里进了一点,李柔倩感觉到里面被摩擦了的疼,就皱了皱眉头,眉眼里就有点
制止的意味。陆子荣知道这样母亲不会好受,只不过作为男人,和女人调情惯了,
即使是母亲,也难免使出那风流手段,手指弯了一下,从母亲上唇缝里挑出来,
正好抹过母亲的阴蒂,虽然只是那末惊鸿一瞥,也足以让李柔倩感到前所未有的
颤栗。“要死!”她拼命夹了夹腿,忍住了那从鼻翼中不自觉哼出来的快感,但
还是没有完全掩饰过去,虽只有那么低低的一声,听在儿子的耳里却如惊雷一般,
毕竟这是被儿子挑逗出来的。他慢慢地从母亲那里拿出来,手爬上母亲的腰,用
指尖挑开母亲的松紧带,一点一点地往里爬。
“亲妈,你还记得苏轼的那首诗吗?”爬过母亲高高鼓鼓的阴阜,一缕阴毛
已经夹在两指间,陆子荣轻轻地搓着,看着母亲的眼睛。这时的李柔倩并不拒绝,
她担心自己过分的矜持会吓走了儿子。可陆子荣又是何等样人,在女人面前,他
是不见黄河心不死的主户。
“你要他的哪首诗?”李柔倩感觉出儿子的手在自己的阴阜上滚爬,细细地
捻着一根根卷曲的阴毛,捻得她心里恨不能让儿子的手就势伸下去,捂在那要命
的地方。可这是自己的儿子,她再怎么想,也不会告诉儿子,娘想要他,要他上
她。看着儿子殷殷期待的神情,知道儿子又要歪曲古人的诗词,但不知道这个时
候,苏轼的哪首更适合,她也没想到,自己这几年在诗词上颇有造诣,倒让儿子
也得到了熏染。
“横看成岭侧成峰,”陆子荣巡视着母亲的身子,一字一顿地吟咏着,想让
母亲体味这其中的意味,李柔倩当然知道儿子此时说这首诗的意思,那是把母亲
高高的胸,丰腴的臀和深深的沟股都隐含了进去,这小畜生,毕竟是玩女人的老
手,他当然知道母亲这个姿势里面所包裹的一切。
“远近高低各不同”母子两人同时念道,只是李柔倩和陆子荣读出来只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