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

……”左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左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子荣来,方便的时候,爸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大。”他说着看着女儿

    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

    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

    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左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左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

    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左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

    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

    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左部长眼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左部长忽然就明白了,“怎么,是不是也湿了?”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你坏!”女儿娇嗔道。“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女儿羞着要跑,被左部长一把抱住了,“浪起来两

    脚朝天。”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真的流笔水了?”“爸,你洗洗吧,

    让女儿伺候你一回。”左珊珊夹了夹腿,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左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女儿就是

    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虚无缥缈的东西。姗姗,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左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起风了,

    北京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时建急匆匆地走进,[刘局,有什么事?]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

    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时建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

    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二棍

    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

    有人打招呼,就到这里了。明白吗?]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时建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

    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

    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时建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

    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呼,他

    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时建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

    期备战的心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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