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济事的鸡巴!到了我的嘴巴里也得硬朗起来!」
金牛眼巴巴地看着那晃荡着的奶子提起来时,女人已经直起上身来了,笑盈
盈地将那倔强的鸡巴半过来掬住那滚圆的龟头,膝头跪在苇席上提起尻子来凑,
金牛切切实实地感觉到了毛丛下有条滑腻腻的口子,这口子在一点点地吞没他的
牛子,舒服得他「嘘嘘呵呵」地吐出燥热的气息来。
牛杨氏挺直了身子往后一倾双掌往后拄在了男人的膝盖上,开始摇动着尻子
前前后后地磋磨起来。她摇得很慢,就像是在平静的湖面上摇一艘小船,把河水
划得「嘁嘁喳喳」地响个不停。
水沿着肉柱沁到了金牛的胯裆上,濡湿了他的阴毛的蛋囊,他耐不住性子,
鼻孔里「呼哧哧」地直冒着粗气,挺了挺尻子却不怎么如意,便哑着嗓子哀求道:
「干娘!干娘!你摇快些……我的头……皮痒痒……」
「好咧!」牛杨氏应了一声,开始改换了前后浪动的方式推磨一样地摇转起
来,摇着摇着就将速度加快了许多,越来越来,越来越快……最后竟花枝乱颤地
跳跃起来,将乱糟糟的头发甩得像个鬼上了身得巫婆似的。
金牛的叫唤声女人再也听不到了,任由她可劲儿地摇摆晃动,直到他又一次
碎裂在了在女人肉体里。末了要出门的时候,女人咬着他的耳朵喃喃地说:「金
牛啊!明黑要来,后黑要来,以后夜夜都要来,就是被你日死了,干娘也不记惦
啥了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