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花晓霜咽喉,一股浓精尽数出。
花晓霜给他深喉精,直接全数吞下肚去,咳嗽几声,想要吐将出来,却哪
又能够。想到自己贞尽丧,却又委曲求全,一时悲从中来,晕倒过去,嘴边犹
自挂着残余的精。
常宁连玩了花晓霜上下两张小嘴,甚是尽兴,这是见花晓霜晕了过去,也不
在意。想起自己后续的调教大计,当即打开药箱,配出一剂精油,将倒在床上的
花晓霜扯了过来,脱了个精光,将精油抹在她胸前,慢慢依循穴位搓揉起来。 大学毕业后,我四处求职未果,心灰意冷回了家乡。人有时候你得认命,这
要比抱怨好,对于不可改变的事实,你除了认命以外,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从第N 次简历被退回来时,我就觉着城市离我越来越远,刚上大学时候的激
情早被现实的残酷消磨的一干二净,剩下的就只有近乎机械的投简历,被拒绝,
继续投,继续被拒。找工作就是个从人到狗的过程,如果说在学校还有一点所谓
的自尊的话,那么现在如果能给我一份工作,我指不定会出卖什么。但是现实就
是这样,当你发现自己已经变成狗了,可还是没有食吃,因为能在钢筋水泥的城
市里生活的必然都是恶狗,个个张开森然巨齿,哪里轮到你这土狗逞能?
某一天早上醒来,我猛然意识到了这狗一样的生活并不能为未来的人的生活
做好哪怕是一点点的铺垫,就把行李随便打个包准备回家。不能衣锦还乡不丢人,
为了一点卑劣的自尊活在大城市才丢人,我一个也回了老家的同学这样给我说。
当时我还笑骂他装,现在看来这样自欺下也未尝不可。我苦笑,深吸一口气,
冷气刺激得我胸口阵阵发疼。
回乡的路总是很漫长,但是这次却快得吓人,以往三十多个钟头的火车在我
的胡思乱想中飞一样过去了。回到家里,爸爸在打扫厨房,妈妈去买菜了。他们
根本不计较我是不是找到工作了,只要回来就好。爸爸让我去洗澡,自己继续忙。
看着爸爸拖着肥胖的身躯擦窗,我忽然感觉好多年没这样注视爸爸了。眼睛里莫
名就酸涩起来,我有些害怕这温馨的场面,赶紧洗澡去了。
在家里呆了几天,整日无所事事看电视,大学的同学也作鸟兽散,没了联系。
一周后我终是耐不住心中的沮丧和不安,去了在邮局管点事的舅舅家。舅舅在电
话里也晓得了我的事儿,几天请客吃饭后,问我愿不愿意去本县一个小镇做邮递
员,先干两年,调动的事儿,两年后再说。我几乎没思考就答应了。我不是个爱
热闹的人,可也不是个能闲得住的人。
三天后,我开始了新生活。
在很多人眼里,乡镇邮递员就是那种骑一老式飞鸽自行车,后面挂一大袋邮
包的,往往一身屁绿色的制服,却看着比谁都精神。我对邮差这个职业的印象也
只停留在小时候,那时候我们楼下有个两鬓斑白的老叔叔,总在每月三号的下午
给我送来《少年月刊》,无论寒暑,风月无阻。一直到我初中毕业,我还能经常
看到他骑着那辆浑身铁锈的自行车穿梭于大街小巷,都多少年了啊。
说着人家,现在我也成了一送信的了,命运真他妈能够忽悠。我的上司,也
就是小镇邮政所的所长,是我舅舅以前的同事,待我倒是不薄,念着故人的人情,
没让我去乡村一级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