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但我抚养了一个好儿子。苏蘅轻轻的拿起那张字
条,么么么地亲了王行之的签名。想着总有一天,儿子会成为一个高大稳重的男
人,他参加工作,谈个女友。苏蘅仿佛看到王行之西装革履,一脸带笑的向自己
行礼。他的臂弯挽着个白纱新娘,贤惠美丽,仪态端庄,幸福地笑着。在宾客的
阵阵笑声中,在绽放的礼花下,他们结为夫妻。
苏蘅想着自己应该是安详而欣慰的祝福他们,然而不知为什么,心里竟然生
出几许莫名的惆怅。又忽然记起儿子常叫的「人生得意须尽欢,及时行乐」,豁
然开朗。与其烦恼,不如把握现在。
不好!行行要是天天拿这话为借口向我求欢,我到底该不该给他呢?苏蘅记
起儿子对性的渴求,暗暗发愁。想着太阳下山,月儿升起后的母子暧昧;想着儿
子离结婚还有近十年,这期间她和儿子仍住在一起,一年三百六十多天,若自己
招架不住儿子的央求,母子俩岂不是还要燕好数千次?他又那么温柔体贴,细致
入微,我怎么拒绝呢?苏蘅苦恼的皱着眉,这是幸福的烦恼啊!她可丝毫没想到
自己在这不论情事中,从怦然心动,意乱情迷,到推波助澜,一锤定音,哪少了
她的影子?一旦来到性的领域,推脱责任,扮正经是每一个女人的天性,美丽的
女人犹是如此。
「昨晚可都是你不知疲倦,不停索取,以后——还忍得住吗?」这时仿佛有
另一个她贴耳细语,悄然道破事情真相。苏蘅被自己不堪的念头刺激地浑身热痒,
纤白的手捂住红嫩双颊,一颗心也按捺不住「嘭嘭嘭」的乱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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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行之没说实话,他没去练球。此刻他正和萧风肩并肩,走在一条埋没在花
丛里的田埂上。看他脚步轻松,肢体灵敏,昨晚忙活那么久,四度捐精,今天仍
神采奕奕,充满活力,终究是年青啊。
后面三三两两跟着他的同学们。远处山路蜿蜒,如随手一抛的丝绸飘带,两
座眼前的葱郁的山丘夹着一个深谷,那是他们的目的地——萧风荡的美其名曰:
奶子谷。
「喂——慢点呀,体恤体恤我们这些女孩子啊——」清脆的声音响起,唐明
月迈着结实长腿赶上来,抱怨道。她身后跟着已然气喘吁吁的巴夏桑。王行之回
过头,唐明月穿着一套清新淡雅的白色连衣裙,搭配宽檐编织草帽,俏丽短发飘
洒,善睐明眸放光,仿佛永远带笑,深深嵌入你的心。一身打扮在纯真柔美中不
乏几许小女人的妩媚,独特而撩人。左肩挎着一款红色挎包,加上浅红色的凉鞋,
脚趾甲修得整整齐齐,蜜色小腿儿瘦长有力,青春的活力无须呐喊。
王行之扫过她弯弯柳眉,绯红双颊,嘟嘟双唇,不说话。笑笑转头。唐明月
嘴带浅笑,素面朝天的脸无须粉饰,青春本就是最好的化妆品。
「呼哧,呼哧。行之你可得多看一会,我们家明月今早挑衣服可挑了三小时,
女为悦己者容呢!」巴夏桑笑嘻嘻打趣。
「哎哎,阿桑又告密,你个叛徒!」唐明月大发娇嗔,扭身欲打。王行之忍
不住回头,只见唐明月腰身扭转追着巴夏桑,那小腰只堪盈盈一握,却又不是病
柳般瘦削,而是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