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她又有些犹豫了。
就在这是突然有一双手从后面抱住她。那是一双充乌黑的手，布满了岁月留
下的裂痕。那双手虽然有些丑陋，但是却让桂花儿感到十分满足，满足到她似乎
忘了生气。
但他毕竟还是生气了，她——啊——的大叫了一声推开了身后的人。回过头
来，她看到公爹坐在地上一脸的傻笑，嘴里说着：「白馍馍……」
儿子冲了进来，说：「娘，怎么了？」
桂花儿说「没……没什么——你爷爷摔倒了。」
桂花儿和虎子一起扶起爷爷把他扶到门口的椅子上坐着。
桂花儿心里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自己怎么会这么
荡。刚才公爹的手让自
己好兴奋啊，真想让公爹就这么一直捏下去。想到这里桂花儿下面就好像有点湿
了，看来晚上又要浪费一根黄瓜了。幸亏爷孙俩出去了，要不然他们一定会发现
桂花儿的脸现在红的跟猴子的屁股没什么两样。桂花自己也觉得，最近一两个月，
自己那方面的需求越来越多了，家里的黄瓜也越来越不够吃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虎子吃的格外的快，桂花在一旁拍着他的后背说：慢点吃，
又不是没有，跟个饿牢里放出来的似的。老头子嘴里啃着白馍馍，那白馍馍白的
跟女人的奶子一样。老头子一边啃一边盯着桂花的奶子看，嘴里还不停地叨念着
「白馍馍……」
看着祖孙儿两个吃地那么津津有味，桂花儿却一点胃口都没有，她心里想着
早点伺候这一老一小迟早休息，自己就可以回去房里用那跟做饭的时候就洗好放
在床头的黄瓜——狠狠的发泄一番。
吃完饭，儿子洗完澡就会房间睡觉了。就剩下桂花儿和老头子两个人，老头
子坐在哪里，等着桂花儿给他洗澡。
自从老头子变成这样以后，一直都是由桂花儿给他洗澡。起先桂花儿也不肯
帮他洗澡，她怕羞，觉得自己一个女人给一个大老爷们洗澡，面子上过不去。后
来发现老头子真的不会自己洗澡，一个把星期不洗澡身上的味道很重，所有人看
见他都远远的走开。最后桂花儿过意不去了，觉得这样对不起死去的守田。而且，
公爹都六十多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桂花儿从厨房把刚烧好的一桶热水提到公爹的房间。公爹已经脱光了坐在洗
澡用的大木盆子里，对着桂花傻笑着说「白馍馍……」
桂花儿把水倒在木盆里，开始给公爹擦洗身子，公爹虽然年纪大了，但却不
是像其他老年人一样骨瘦磷旬。头上已经有些白发，脸上也爬出来许多皱纹。
桂花儿洗着洗着，突然老头子伸出来手在她奶子上摸了一把，嘴里还是说着：
白馍馍……。这个老色鬼，这白馍馍给你吃你也吃不到，这是你儿子的白馍馍，
轮不到你」
说完这句话，桂花儿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她继续给公爹洗澡，老头子像个
调皮的孩子，时不时的伸手去抓两下儿媳妇胸前的白馍馍。每次都被桂花儿用手
打了回去，虽然隔着衣服但是还是让桂花儿心花怒放，她下面已经越来越多的水
了。桂花儿已经迫不及待地想回房去使用那根黄瓜了。她让老头子站起来，用毛
衣给他擦干身上的水。从上往下，她无意间看到了公爹的那个物件儿，虽然很长
但是却耸拉着吊在双腿之间，还有那两个蛋子，跟个牛眼睛似的，也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