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一摸索又穿了进去。我可以感
受她的奶奶磨着我的身体,可以看着她红得汗淋淋的脸和黑黑的秀发飞舞,恰似海
棠出水,呼吸她狂喘的气息中阵阵幽香。
芸比我矮,我的鸡巴伸进阴道的尽头,挑着她,似乎要把她挑起来,芸经不主
这样站着干的压制,连忙抱紧我,双脚死死地缠住我的屁股,任由我抱着她的圆圆
的屁股,把她的全身竖着在我的身上上下磨擦,乳房紧紧地粘在我挥汗如雨的胸膛
上,鸡巴藉着她的自由落重,从下面一次次变态地放纵,向上愤怒地穿透她的阴道,
在她的子宫壁上留下重重的撞击!
我沉溺在狂热的性慾中,如久奔的野马,意念似香山落红,汗水如大地飞花,
似抱犹抬着芸儿从床上到床下,从房间这头走到那头,她狂热地扭动着身子,忘
情地享受着性的快乐,发出低沉的唔唔的声音,她的高潮反应和岳母不一样,虽然
没有岳母的哭声撩情,掺着她如汗血马长途奔骑后的汗马功劳,但也别有风味,同
样的闇然蚀骨。
我边边说:「姐姐,你还恨不恨我?」
「姐恨……恨死你了……」
她不停地扭着,配合着我鸡巴的进入,「以后你要不玩姐姐,姐姐要恨死你…
…妈的……你丫个小子……」我一声,乐了,性大发,把她压到床上,用最
后的力气疯狂地穿着她的下体。边穿边吼着:「我看你骚……你个婊子……我看你
骚…
…」忍不住一阵阵高潮的光临,我鸡巴在里面拚命地狂抖了几下,阀门立刻松
了,刺激的感受让我的魄儿都不知道到那里去了,胸口跳动得隐隐作疼。
精喷出第一束的刹那,芸也泄了,喃喃地说:「你把我干死了……死了。…
…妈妈,我要死了……」两个人交融在一起。
好久好久,我才在电视的声音中被吵醒,我看着身边小女人安详的睡姿,不由
心旷神怡。轻轻地把她摇醒,鸡吧伸在她的脸边上,她睁眼看了看,在我的拉扯之
下,把鸡巴含了进去。可能是帮越飞哥那样做过吧,所以芸口技好像比较老练。
我只有在情色MM上看到口交,岳母帮我做又很生硬,老婆不喜欢这个,而芸的
技巧则让我体验到了真正的快乐。她闭着眼,黑黑的长头发散在我的腿上,鸡巴在
她的嘴里,疯狂地被玩成各种花样。
我摸着芸的奶子,脸,下身,动情地说:「芸,你真是一只温顺的羔羊。」芸
脸一下子红了,抓紧了我的手,好像传达着什麽。我又说:「芸,这一生我一定要
和你到天昏地黑,玩得你十八世都想做女人,永远都想做我的女人。」芸唔了声,
脸上绯红有说不出的妩媚,那是我老婆所没有的温柔,岳母所没有的年轻。我忍不
住,阀门再次打开,两手抱着芸的头,不让她动,她想挣脱我,可能是看到没有什
麽指望,就不动了,任我的精在她的嘴里横冲直撞,然后一咕咚喝了下去。
九、侄女子看到我在狂妄地干她妈
第二天早上我们早早起来,一起在浴室里洗了个鸳鸯戏水浴,当然肯定泄了身
的,我用鸡巴泄出的东西,为芸做了面膜,就像上次给岳母做那样,然后不让她洗。这样就出门开上重庆长安,向市里直飞。
路上有点沉默,可能关系变了味,以前的话题不好说了。
我突然想如果一路聊性,可能还真别有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