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李金花听到说他儿子,心里的难受很快就消散了,
但是一想到以后儿子的学费,又开始犯愁了。她看了一眼吴治兵,张了张嘴,却
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吴治兵知道龙石乡很多小孩初中没毕业就去做事了,大人都觉得读书没什么
用,本地教育水平差,绝大多数学生都考不上大学的。平白浪费学费,还不如早
点去挣钱,娶门堂客好早点抱孙子。但是,这个并不影响大家对真正能读出来的
孩子报以很大的敬意,仿佛考上大学的孩子也承载了自己的希望,人总是这么矛
盾。
吴治兵闲着也是闲着,给李金花搭把手,摆摆龙门阵,时间打发得很快。
李金花说割一点腊肉,把八仙桌旁边的长条凳搬到挂肉的转角屋,吴治兵帮
着掌板凳。由于天热,再加上吴家寨的男人本来就少,因此除了讲究一点的男人,
大部分上点年纪的妇女都不穿奶罩。
吴治兵抬头一看,伴随李金花割肉时身体的抖动,胸前两团嫩肉仿佛波浪摇
摆,从薄薄的花衬衣的纽扣之间看到小半个乳球晃荡。当他看到黑红的乳头时,
不由得大大地吞了一口口水。
由于农村的洗浴条件一般都比较简陋,大多数女人平时都是睡前用水抹一下
身体,那下体的味道却是不容易洗掉。
李金花站在条凳上,下体就在吴治兵的鼻子下面,薄薄的裤衩遮不住那股淡
淡的尿骚味,直冲到吴治兵的鼻腔。
吴治兵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短裤下面就自然地搭了个凉棚。
李金花把肥瘦的肉都割了一块,被吴治兵扶下凳子的时候,不小心看到那已
经高高搭起的凉棚,不由得脸一红,将胸前的衣服紧了一紧。
李金花抱怨道:「不知道治华这倒霉孩子跑哪里去了?一上午连个人影都看
不到。」
「他和几个同学出去玩了,刚刚给我说了一声的。」
「哦……」两人边说,一边穿过转角屋,打开小木门走进灶屋。
灶屋的光线不太好,几缕阳光从屋顶的玻璃瓦了下来。
光束中,无数的灰尘像一个个小恶魔一样在狂舞着,仿佛在无声地呐喊着。
吴治兵看得有点发痴了,感觉自己就是其中一粒不安分的灰尘,时而在阴影
中藏匿,时而在阳光下疯癫。
但转眼间,他心里便安定下来:是的!我就是应该这样,若不疯魔则不成活。
窝窝囊囊,憋憋屈屈地活一辈子,还不如痛痛快快去死,哪怕是无声的叫喊,我
也要在心底发出自己的嘶吼。
那一瞬的光景,就永远凝固在吴治兵的记忆中。他习惯性地随时给自己鼓劲,
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泄气,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就会消失在这世间。
吴治兵跟着李金花在厨房帮忙,看着三妈剁肉时,那两个肉弹抖动得更加厉
害,也颇为赏心悦目。在包抄手的时候,他经常会假装不小心去碰一下李金花的
手,偶尔捏一下那肥噜噜的手背。但是,都会被李金花轻轻地拍一下,然后推开,
不过偶尔下意识地往案板下堂侄的下身一瞟,顿时满脸绯红,迅速地捏拢抄手皮
以掩饰内心的不安。
吴治兵看到三妈的脖子都红了,不由得又吞了下口水。突然像拿定了什么主
意似的,走过去把灶屋的小木门关上,然后一下将李金花从后面抱住,两只手死
死地圈住那略有点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