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将她剥个精光,就地正法。

玻璃前,我要从后面死死地她,抽打她肥臀上的嫩肉。

    我第一次觉得魔都的交通其实还可以,至少能让我在不到十公里的路程上,用两个小时的时间把每种季怀柔的姿势重复在脑海里模拟三十次。

    之后和季怀柔到了超市,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大多数的超市偏爱将安全套放在在排队结账等待的通道货架上,难道是为了提醒广大消费者,本超市绝对安全,绝对放心?

    结账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这可是调戏季怀柔的好机会。

    我便故意盯着那货架上那一排超薄大号(我国市售的避孕套依其直径大小,可分为4种型号,即大号(直径35毫米);中号(直径33毫米);小号(直径31毫米)及特小号(直径29毫米) 的杜蕾斯,季怀柔果然好奇地顺着我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季怀柔目光刚一扫过来,脸刷地一下红透了,慌张地移开目光,也不知该看哪里。

    我转过头看着季怀柔问道:“妈,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事,有点热。”季怀柔低着头支吾道,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哦,”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又回头撇了一眼,用季怀柔刚好可以听到的声音小声抱怨道:“怎么超市卖的我都不能用,也不知道哪里才有更大的卖?”

    季怀柔如遭电击,几乎要晕厥了,红晕如花开,从她耳根一直散到了脖颈。

    看她强撑的样子,我一阵暗爽,心想季怀柔高潮的时候,会不会出现这种晕红。

    “妈,你脸怎么越来越红?”我故作惊讶地伸出手摸着她的额头,滚烫的热意,通过手心,直达下体,搞得我整个人都酥麻了。

    “小天,妈,真的没事,可能今天太累了。”季怀柔赶忙侧过头,掩饰她脸上的惊慌与羞涩。

    我借势上前一把扶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关心道:“妈,那我们早点回去休息。”

    “嗯。”季怀柔低如蚊声地应了一句,那娇羞的模样让我呼吸瞬间加重,几乎忍不住将她剥个精光,就地正法。

    当然这是不现实的,距离季怀柔,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是个微风拂过的盛夏,淡金色的阳光懒懒地晒在我身上,我滚了滚身子,继续香甜地睡着。只是窗外呱噪的蝉鸣终于把我从睡梦中拉回现实中来。我懊恼的蹂躏着自己的头发,梦中情人的衣服就剩那条小小的白裤衩了,我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间醒了过来,这人生也实在太悲愤了点吧!!

    郁闷地爬下床,恨恨地想。我将来一定要研究转基因工程,一定要研究出一种只喜欢吃知了的鸟,把所有的知了全部吃掉,让它们乱吵我睡觉,郁闷。不过瞎想归瞎想,当务之急得把窗外的知了给干掉,不然下次再坏我好康的时候,再后悔到撞墙都晚了。

    我匆匆忙忙的换好衣服跟洗漱完了之后,抄了根竹竿便跑到院子里敲起知了来。竹竿抽在树上,啪啪的脆响,把蝉吓跑的同时也把我姐从厨房里招了出来。姐姐穿着她最喜欢的粉红色围裙,一手挥舞着锅铲,一手狠狠地拍在门上,柳眉一竖,高八度的怒骂声伴着“哐”的击打声吼了出来:“小诺,噼里啪啦的在干嘛啊?你再乱来小心我掐死你!这么大的人还这样死皮死皮的,知不知道我照顾你很辛苦诶,不要给我添乱好不好。哎呀呀,菜要糊了。麻烦了,麻烦了。小诺,要乖点喔”

    姐姐咋呼呼地跑出来,又咋呼呼地跑回去,只留下个娇俏的鼻音院子了荡漾,我无奈地摇摇头,又被姐姐华丽地打败了。家父和家母在我们小时候就因为工作的原因搬到外地去了,把跟姐姐邻居家照顾,除了过年的时候会回来之外,平时只是按时把钱打到姐姐的卡上之外给我们打几个电话就算是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了。那年我姐12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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