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来的?
平时也就是说笑,但我知道这种事情真有,想想也觉得刺激,而且不是一般
的刺激!可是要是真做……做自己的闺女,心里还是别扭。
这样想着,裤裆里开始鼓起来,心里很乱,但我这是却不想让它软下去。老
婆说过她乐意的,怎么个乐意法?小孩子哪懂那种事,大概她也是从那些传说中
意识到的,虽然不是光彩的事,但既然听说了,那指定是存在。
女儿是否睡着了,很安稳地枕着我的大腿,那个东西已经充胀的很大了,我
自己能感觉到裤子被撑起来,而且她的脸就在那附近。正在这时,女儿的头微微
地转动了一下,似乎无意识地蹭了那里。
讨厌!它勃动了一下,原来女儿的脸颊就紧挨着它,我心里有种罪恶感,赶
紧想点别的,让它软下去……
还有半小时就到了,我觉得时间每过一分钟,都是对我的考验,从老婆开始
给我那些暗示起就是对我的理智的考验。现在。在我和女儿之间,好象就只有一
层窗户纸,谁先把它捅破了事情就顺理成章地进行下去。老婆安排这次单独和女
儿的旅行怕也是这个意思。
也许没有必要为那勃动而感到罪恶或者耻辱,女儿的那一半不就是经过它
进她母亲的阴道里的吗?女儿还在她妈妈肚子里的时候,我就对她猥亵过多少回
了。记得快要生她的前一个月,我明明知道不能做那事了,可是靠不住,只好轻
轻地进去,尽管很小心地怕捅破女儿的房子,但还是引起她的抗议:在里面拳打
脚踢的。
火车有一阵颠簸的很厉害,就象我的心,在那一阵颠簸过去后,女儿矫正了
一下头的位置。
裤链是不是拉好了?结了婚的男人经常忘记拉好自己的裤链,在农村下地干
活更是如此,不知道是拉锁本来就不好用,还是自己的记忆力不好用,常常那样
大开着门,常了也没觉得怎么得。
走的时候换了条裤子,忘记是否拉好裤链了。现在不好意思低头看,刚才的
那阵颠簸早让女儿醒了,也许她本来就没睡,借着眼角的余光能察觉到女儿挣着
眼睛。好象在审视我的灵魂,让我那想进一步的念头胆怯起来。
“再睡会儿吧。”我说,扯过毛毯连头一起给她盖上。在那一刻,我好象将
球抛给她了,让她看着做吧,我不管了。
刚才我趁火车颠簸的时刻,活动了一下身子,我感觉出其实弯折在下面的那
个现在已经上来了,舒展开来,就歪倒在左侧……
忽然,裤链被动了一下。我的心也随之被提上来。应该不会吧?不会就这么
快吧?不会就这样开始和女儿的不之旅吧?
也许是她无意碰到的,接下来没有动,没关系的。这样坐着也不可能完全拉
开的。我担心着而又期待着下一步的发展。
女儿的小手在我腰带以下动了动,又停止了,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上,不由自
主地咳嗽一声。
“到站了,收拾床铺。”服务员从另一端进来喊着,火车已经慢下来。
“起来吧。到了。”我略微有点遗憾地说,掀开毛毯,女儿坐起来,我不敢
正视她的脸。服务员已走到我这里,我转身向里,不想被她看见那依然鼓起的裤
裆,但却没有在乎女儿,在我从上铺取下她的衣服时,那个部位正对着坐在下铺
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