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掌拍着大姑硕大浑圆的大白屁股,发出拍拍的声音,两个女人在这种极致的刺激下已经不自控地抽搐着,不规律地乱抖着。
强叔这时可能已经缓过劲来了,在感官的刺激下,鸡巴又像醒了般的小兽一样抬起了头,他从大姑和山子的两腿空中,把鸡巴伸到了母亲的嘴边,母亲配合地给他口交,他一会舔着大姑的屁股,还不时咬下,大姑的屁股留下了他的牙印,他不失时机地肆意摸着两个女人的奶子,两个女人被这三个男人全方位地霍霍着,像奴隶般的顺从,从中得到无以比的快感。
强叔听到了外面我和洪波的声浪叫,在他的鸡巴被母亲的口交恢复英姿的时候,就来到屋外和洪波 换防“,这样,一会儿他我,我给洪波口交,一会洪波我,我给强叔口交,四支手不停地抚摸揉搓着我的全身,我已经到了任人宰割的极致,全身似乎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都在享受男人的刺激。
屋里屋外都是男人劳动号子般的怒吼声,伴着女人的声浪叫甚至痛苦的悲鸣声,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们都把精子毫无保留地怒了出来,强叔进了我的嘴里,我们三个女人都瘫软在床上,一身湿漉漉的,里不时淌出混有男人精的,连收拾的力气都没有了,男人们毫无顾忌地赤裸着,兴奋地坐在一起边吸着烟,边谈论交流刚才的各自感觉。
反正这一夜是我平生最疲劳也是最刺激的一夜,所有的女人都让所有的男人过,所有的男人都占有了我们这三个女人,里也分不清流淌着谁的精,早就不会在乎了,也许母女通吃给让他们激发了最大的潜力,从这点说,他们那夜的精已经超出他们正常的负荷,透支的他们好几天没缓过劲来,而我们女人,尤其是我,肿了一个星期,我也疼了一个星期,连走路都有些异样,但满足的快感远远超出了这一切。
后来,我们又聚过几次,强叔和山子也各自带来了自己的老婆,母亲也由害怕被动到主动地接纳了这一切,我和洪波也处上了对象,快过年了,他告诉我他父母要回老家过年,他自己在家看屋,他父母都是高干,在一处青山绿水的宝地有一幢别墅,他想过年时约上我家人还有强叔和山子一家一起去别墅住几天,并告诉我安排了一些有奖的性游戏,年少的我自然被深深吸引住了,我无时无刻不盼着这天,我几乎天天在想会有什么样的场面和游戏,充满了好奇神秘和渴望。
自从有了几次的欢聚以后,我突然觉得人性的本质和世俗并不是对立的,只是看法角度和最后取向不同,一些些道貌岸然的人背地里的勾当才为人不齿呢。
就拿我们一家来说,生活的很真实很幸福,没有什么可避讳的,人与人之间关系很近。
洪波的父母陪他爷爷去北戴河疗养了,他爷爷是高干,在青山绿水的莲花山腰有一栋别墅,洪波约了我们还有其它人一起来相聚,节日前夕,继父和我们母女俩就应邀来到他家,好大的别墅哟,一个大院,四周绿树鲜花环抱,一幢二层楼的歌特式建筑,后面是一个十米见方的泳池,水清见底。
应邀的人都来了,有强叔和强婶、山子和山嫂,还有大姑再加上我们一家共四男五女。大家兴高采烈地聚在一起,洪波把大家安顿好了,吃了饭,让大家先休息完毕,接近傍晚就把大家领到了二楼的大厅里,沙发和茶几都挪到了厅角,上面已经准备了香蕉水果、啤酒饮料小食品等,厅的角落架着家用摄影机。
我们五个女人一齐进了洗浴间,不愧是高干家庭,连洗浴间都气派,一个能容下三个人的圆型浴盆,我们简单洗了,就各自换上了“派对”内衣,强婶年龄稍长,她穿了件黑色的网衣,像张鱼网一样,把身体分成半扑克牌大小的块块,雪白的肌肤和黑色搭配的格外醒目,两个坚实饱满的奶子从空中探出,下面那块三角地阴毛倔强地突起;山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