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根部酸胀,接着便精液狂喷

    肖玫的家是在村后那棵最高的大杨树下,杨树枝上坐落着两个大喜鹊窝,将

    军依稀记得前路,只是不敢确定,毕竟记忆和村庄都有所变化,他问了几个村民,

    才被人领过来,老远就听到喜鹊喳喳地叫着,看看石头垒成的矮墙里有人,那人

    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门是用树枝条编织成的,将军侧侧身,拽开一条门缝,「是肖玫的家吗?」

    声音虽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点「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花相映红,人

    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的感觉。

    「谁呀?」声音青丽而动听,将军浑身如沐春风一样,身上感到轻爽了许多。

    正在院子里伺弄着菜园的女人闻声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发。

    将军感慨颇深地走进去,他不知道此来能不能见到那个女人,其实他连名字

    都不知道,如果没有肖玫的认亲,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想起她。

    「你是……」仿佛依稀记得,将军迟疑着没有说下去。

    「我,肖玫,你是……爸-爸?」肖玫惊喜地不知道怎么好,在她的意念中,

    将军是不会光临这样的家庭的,一来碍于青年的孟浪无形,二来碍于现时的身份。

    这也是将军简装出行、不带车和随行人员的缘故,「你怎么来了?」她看起来有

    点羞涩,由于手上的泥土,她架着胳膊,傻傻地看着。

    「傻孩子,我怎么就不能来?」将军温和而亲昵地说,解开了肖玫拘束的心

    结,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父亲一面,但从母亲的絮叨里和自己无数次梦中都留下了

    深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缘也让他们拉近了距离。

    「爸,快到屋里坐吧。」肖玫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屋里潮湿而阴暗,四周的墙壁只简单地用石灰泥了一层,屋顶是那种秫秸扎

    成捆做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显得黑乎乎的。好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砖,再

    加上拾掇得干净利落,看起来并不凌乱。堂屋里正面摆放了一张老式八仙桌,桌

    子上一只大大的镜框,镶嵌着一张大眼睛、高鼻梁,扎着一对马尾辫的姑娘相片。

    「这是……」将军很感兴趣地问,说实话在这样的山村,这样的环境下,能

    看到这样的姑娘,已经让人很感到惊羡了。芙蓉花树下,疑为天上人,将军感概

    地想。仿佛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鲜红的野菊花,淡静素雅。

    「是不是我变得很丑了?」肖玫的眼睛里流露出一种俏丽。

    「是你?」将军这才细细地打量着面前这个只仓促地见过一面的女儿,大大

    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嘴唇棱角分明,两只小酒窝明显地镶嵌在红润的脸上,的

    确长的不俗,只是比照片上多了几分成熟和抑郁,但却更有女人味。「是有点变

    化。」将军感叹地说。

    「这是我十六岁照的。」肖玫嘴角上流露出一丝笑意。「爸爸,您喝茶吧。

    」她双手递过来,放在八仙桌上。

    「你妈妈呢?」将军终于道出来意,自从肖玫上门隐约地诉说了自己的身份,

    将军便有了一丝见面的冲动,只是自己现在这地位和身份,让他暂时按下那想法,

    宾馆里的再次艳遇,如果说这算艳遇的话,让他下定了见面的决心。

    「妈妈……」肖玫脸色一下子沉郁起来,低下头,「妈妈去年去世了。」说

    着腮边挂着一丝泪花。看得将军那多年形成的铁硬心肠一时间也柔情顿生。

    「妈妈临走之前,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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