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么粗鲁。」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
去北京,爸还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肖玫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
亲。」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肖玫说得很果断,「再说他折腾人,爸……」她声音低
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
「你说什么?」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
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
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
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肖玫用
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
了,来,让爸爸看看。」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脸羞羞
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肖玫
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
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姗姗,只轻轻
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玫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
着。肖玫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
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玫儿。」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
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敌占区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
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
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肖玫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
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爸看看好吗?」他贴到女
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肖玫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肖玫的
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下,透着桔黄的
光晕。肖玫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
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
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阴户半漏不
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