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不间断的胡闹,她感觉身体很乏,阴部湿漉漉的不净,
起来烧了一大锅开水,拿过大木盆,兑好水,脱掉所有的衣服,坐进盆里。
一夜不停地性交,使她疲惫不堪,身体很难受,她洗净了阴部的污垢,悲哀
地想;如果他以后再这样可怎么办呢?
接着几天里儿子并没有再纠缠她,母亲总算松了一口气,心情也由羞辱逐渐
变得平和,只是经过这次肉体精神的折磨以后,内心感到从没有过的孤独和疲惫,
不论是在街上,还是在家里她的心总象被什么压着沉甸甸的。
儿子却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她那里知道,儿子看到她长时间沉默,
原先还有的负疚心情亦日渐淡漠,他猜想母亲对他的行为默许了。
这天,妹妹早早上床睡了,母亲还在外屋收拾东西,他在屋里发出了几声‘
吟’,开始母亲并没在意,后来声音越来越大,母亲以为儿子病了,作为母亲
她去照料理所当然,她进屋后,见儿子盖着被子趴在床上,捂着肚子吟,便关
切地问:“那难受?肚子疼吗?”儿子点了点头,母亲坐到床边说道:“你转过
身来,我给你捂捂。”平常儿子和女儿肚子疼都是她把手贴在肚脐上捂一捂就好
了。
儿子听话的转过了身,她把手贴在儿子的肚脐上轻轻的按摩着,按摩了一会,
问道:“好点没?”儿子没有说话,却向她挨近,眼里流露出亵的目光,血
涌上她的脸,母亲的身体象风中树叶抖动不止,母亲想抽出手来,被儿子一把攥
住了,“妈!”他把母亲拉倒在床上,,顺手把灯拉灭了,母亲想挣扎却挣扎不
动,计适明看着母亲肥胖的身子在身下抖动着,快意地把母亲搂进被窝里,迫不
及待地解开了母亲上衣,松开了母亲的腰带,母亲羞怒地再一次企图抗争,被儿
子用腿压住了,伸手进去抠摸阴部,母亲泪花在眼里打转,没有吱声,他褪下母
亲的裤子,爬到母亲身上,母亲没有反抗,被他……
母亲一头半花的头发散落在床板上,计适明将母亲的一只腿搭在自己的肩上,
两手托在母亲的屁股下,用力地捣进她的老,一手恣意地扣进去,扣的母亲气
喘喘地,“小明,小明,你做孽呀。”计适明不管不顾,抱起母亲的老腰,直捅
到底。
发泄完了,乱的罪恶又使计适明的良心发现,他对母亲发誓说:“以后再
也不这样干了!”母亲能说什么?只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小明,你让我的老脸往哪里搁?”说完捂着脸哭泣。
计适明痛惜地拉起母亲,跪在地上,一再地请求母亲原谅,母亲牵起儿子,
没有再说什么,她穿好衣裤,爱怜的告诫儿子:“只要你以后好好工作,多求上
进,听妈的话,别和坏孩子玩,妈这件事就忍了。”她虽然没文化,却知道防线
一但被打破,欲望哪能一次填满?但计适明毕竟是她唯一的儿子,自从丈夫死了,
守寡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儿子、女儿吗?特别是指望儿子给她传宗接代,顶立
门户,而且儿子还很孝顺,在单位里工作也很好,从不和外面的坏孩子接触,也
算对的起死去的丈夫了。
听到母亲说得一席话,计适明感动的说:“妈,我已后一定听你的话,好好
孝顺你!”
母亲点了点头,说:“睡吧,妈走了。”计适明拉住母亲说:“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