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狼盯上了妈妈

那么拽。」

    瘦鬼在一旁插话:「仇建姓仇,姓熊的姓熊,怎么会是父子?」

    张三哥一楞,甩手又给他一巴掌,骂道:「那谁他妈知道,姓熊的随他娘姓

    也说不定呢,你闭嘴,少他妈在老子面前得瑟!」接着对众小弟说:「不是咱怂

    了,实在是姓仇的那老小子咱惹不起啊,所以看在他爹的面子上我饶了他。」

    众小弟又称赞三哥是条好汉,够仁义。张三哥大喜:「走,咱哥们儿去嗨,

    我请客!」众小弟欢呼雀跃起来。张三哥踢踢瘦鬼,问他:「哎,还疼吗?」

    「啊?哦,哎哟哟,好疼好疼,可能是包皮被踢裂了,我得看看去。」

    「你妈的,怎不把你蛋也踢裂了!喏,这一百块钱拿去看病,省着点用啊,

    别上大医院,去诊所就行,住记喽,这钱是我自己的,别说三哥不疼你!」

    瘦鬼接过一百块钱,几乎是感恩戴德痛哭流涕。

    一百块够看什么病的?其实张三哥从熊燃那里得了一千块钱,剩下的九百被

    他装进腰包里了。熊燃之所以给他钱,终究是因为自己母亲踢了人家,而且踢的

    部位又那么绝,说不定真就断子绝孙了。再说他也不想惹这麻烦,得罪了这些小

    人,何况母亲又在场,如果让她因此受到伤害,那无论如何是补不回来的,能破

    财消灾就最好,那点钱什么时候不能再赚回来。大厅之上众人目光虽然都注视着台上讲话的穆凡,却还是有些人借机溜号悄

    悄走动,更有些记者忙着抓拍台下众人反应,我和妈妈都不敢表现得过于亲昵,

    见有人走来忙各自掩饰,好似不曾相识一般。

    好在来人只是匆匆而过,记者们按了几下快门也都继续把镜头移回台上,毕

    竟他们是拿了人家好处的,虽说拍些名人轶事是他们最期待的,但是却也不能不

    应付几张活动主题,以便回去写点歌功颂德的话交差。

    等那人走后许久,见已经没人再回头了,我这才悄悄向后挪了几步,妈妈立

    即心领神会地与我一起缓缓倒退着向外移步,直到远离大厅人群,来到一个比较

    偏僻的立柱之后,我们这才停了下来。

    我再次探头看了看,确认附近没有媒体的记者,这才拉起妈妈柔软的小手急

    不可耐地道:“咱们回家吧,在这地方呆着我觉得浑身不自在。”

    妈妈嗔怪地白了我一眼道:“怎么这么没耐性,再忍一会儿吧,等你习惯了

    就好了。”

    这时穆凡已经讲完话,作为策划方的李梅开始向众人介绍起酒会的主题,她

    的声音透过麦克风缓缓飘过来,听在我耳中只觉得透着那么妖媚,不知为何心中

    的不安更加强烈了。

    我看了眼李梅,终于忍不住对妈妈说道:“妈,我总觉得这个酒会远没有老

    周说的那么简单,心里一直不踏实,感觉好像要出什么事似的,咱们还是回去吧。”

    妈妈摸了摸我的脸温柔地笑道:“不错嘛,还真没傻到家,这种酒会表面上

    的东西和台面下的确实是两回事,不过你只要记住既不得罪谁,也不过于亲近谁,

    跟所有人都保持着那种不近不远的尺度就可以放心地做你的音乐了。你得明白就

    算要搞艺术也不能脱离社会,妈妈希望看着你事业有成,所以你得要尽快学会如

    何待人接物。”

    我心中自然明白妈妈是望子成龙心切,当然可能多少也有点希望自己的男人

    事业有成的心思,希望我可以处理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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