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被铁丝穿过,被香火烫过,也被那一滴
滴滋滋响着的油滴无情的滚落过。堵塞了尿道的出口,让自己在小腹都要炸了时
候,才被允许用导尿管把尿引出来一点点,而每一次服食了催情的药物后,一
条铁的带子就将自己完全的封闭,让自己在情火的煎熬里,直到让不断摩擦着双
腿在那条铁的带子上磨得鲜血淋漓……
煎熬的日子,想能被男人死了都是一种幸福的日子,在今天晚上彻底地远
离了自己,做回了一个真的女人,做一个被男人怜惜的爱着的女人,满脸又是泪
水的馨苑,不由自主地抱住了男人扎在胯间的头,让自己尽情流淌着水儿,
最紧地贴在男人忙碌的大嘴上。
呼……呼……男人大口地喘着气,一边报复似的用手抽着馨苑的屁股蛋子。
是啊,再多上个一分半分钟的,气息还算好的男人也要被女人如胶带一样粘在口
鼻上的儿,给生生地憋背过气了。
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抱着男人一边殷勤地给他渡气,馨苑一边讨好地说道:
「爷,咱们去休息室那边吧,到那里爷就能好好地苑儿啦。」
在女人的小嘴上稍稍用力地咬上了一口,算是男人原谅的做错事的女人也同
意了她的提议,于是,现在已经被两个侄女架着才能让男人自己的霄凌,被扶
了下来,男人抱起了小雅,让她的小儿磨着自己沾满了她婶子水的大鸡巴,
让馨苑领着的朝休息室那边去了。
一个只有地毯上铺了华丽的绸缎的房间,在这里最洁白雕花的锦帛上,男人
放小雅躺在了上面。妈妈让女儿冰儿钻到男人的胯下去吃的他的鸡巴,她自己就
把女儿纤细的双腿大大地分开了,就邀请自己的男人先来品尝女儿那嫩的出水,
却一丝毛发也没有生出的小儿来。
自己每一个女儿的小嫩,男人都是品了又品尝了又尝的,现在又是一个成
了自己的女儿的小嫩儿摆在了眼前,心里痒痒着的男人,赞赏起先揉了揉女儿
妈妈的两只奶子,就慢慢地俯身过去凑近了女儿那嫩嫩地小儿。
手指一触,女儿就抖,舌尖一舔,女儿就颤,这嫩的如杏肉一样的小儿,
这敏感的如食虫草一样的小儿,还有那淡粉色,如菊蕾一样紧缩着的小屁眼,
让男人手和舌头都有些抖的时候,下意识而动着腰胯已经把又粗又长的大鸡巴,
一多半地插进了钻到自己胯下的冰儿的小嘴里了。
上面有舌尖点点触触地探着小雅那薄如蝉翼的处女膜,下面越插越用力的大
鸡巴也让冰儿涨红了小脸儿。小雅的儿里流满了清清淡淡的水,试探着用龟头
触了触冰儿的食道了,男人慢慢地拔出了在冰儿小嘴中的大鸡巴。他想到这里,阴沉的脸不觉露出笑容。正在这时,门开了,政府办公室的小
凌走进来:「计主任……」他小声地叫了一句。
「你——你怎么来了?」计适明知道双规的时候是不允许任何人接触的。
小凌看了看身后:「县长要我过来看看你。」他说着悄悄地递给他一个纸团,
计适明赶紧握在手里。然后他提高了声音说:「县长说快把问题交代清楚,好回
去工作。」说完努了一下嘴,就走了。
计适明打开纸团,愣愣地反过来看了看两面,忽然笑了,那是一张空白的、
什么字都没有的纸条,可计适明明白县长的意思,那就是什么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