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拾年轻时的生气。这个是我的女儿吗?不,这简直是我的女神。
『太舒服…太痛快…』我感觉达到最高亢奋后落下的疲惫,脑袋一瞬间有种
缺氧的空白,勉强把意识稳住,从梦幻般混沌中重回残酷现实。然而男人在精
过后的瞬间清醒,并没因为对手是女儿而有所改变。有过淋漓尽致的高潮,事后
的空虚感便更强烈。
『嗄…嗄…我又做了…把雪怡视为发泄工具…』
「啊…太爽了…会丢的…会丢出来的…伯伯?飞雪妹妹快要高潮了?」萤幕
里的雪怡仍在浪叫,没有看到这一边的她不知道我已经弃甲曳兵,还在给我那使
人兴奋的演出,同一样的怡人美景,心情已经大不相同。
『雪怡…』
《二十七》
事后忏悔,永远无补於事,相反只会显得虚伪。曾令自己血脉偾张的画面,
如今有种无法面对的悲凉,我在窥视女儿最私隐的一面,是每个女儿都不希望在
父亲面前展露的一面。
看着手上仍有余温的精,我叹一口气。雪怡现在做的,是对一个客户作性
服务,纵然没有真正接触,但出卖肉体这事仍是没有改变。我安静地望着萤幕,
雪怡身体以仰卧椅子的姿势扣挖小,她的足踝搭在书桌上,让镜头可以纤毫毕
现地收录她的下体春光,那本来连配偶也不应看到的私人事,正以取悦顾客的形
式上演。
潺滑黏稠的体,把指头沾得闪耀起湿透的亮光,雪怡的声线变得蹦乱,看
似也到达某个欢愉境地:「呵?呵?受不了?要?出?出来了?喔!喔!」
浑身抽起,再彷似欲断难断的猛地搐动几下,雪怡发出舒畅叹息。我的心痛,
也随着女儿的顶峰而平伏下来。男人永远无法知道女人的高潮是真个销魂还是演
戏假装,但可以看到雪怡得到舒爽,已经十分足够。
完了…终於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