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轻松,似是完
成了一次交易后的大功告成。
这个真是雪怡吗?这个真是我的女儿吗?从样貌声线身形,甚至背境座椅摆
设,都毫无疑问是我的女儿,但我仍是有种不敢相信,还是不愿相信面前的是雪
怡。
女儿离开座位把地上衣物拾起,并披上睡袍,再次回到镜头前时望一望书桌
上的闹钟问道:「六点了,伯伯下班没有?」
「下了」
「也是呢,在上班时间打手枪很差劲呢。」雪怡伸舌笑道,然后又好奇的问:
「伯伯是什么工作的?」
如果说是公营机关的话,也许雪怡会联想起什么,但我一直隐藏身份,也要
找个较好的藉口,我想一想回答:「我是政界的」
「呵呵,果然是公众人物,难怪害怕给我知道是谁,不过你放心,飞雪妹妹
很能守秘密的,就是伯伯是香港特首,我也不会说出去。」
「谢谢」
「伯伯不可能永远戴着头套嘛,难道下次去开房也不给我看脸?反正你相信
我,男人找个女孩子爽爽很正常呀,怕我威胁你吗?」雪怡没停话的自顾说着,
我自知当然是没可能的事,只有唯唯诺诺的拖得一时便一时.
「还有呀?咦,有讯息,伯伯等等我。」就在女儿说得兴高采烈的时候,她
的手机响起提示音,雪怡拿到手上一看,顿时展露欣喜表情:「哗,太好了,明
天有客人约我,运气真好,伯伯刚放我鸽子,就有别人找我了!」
我心里一沉,有客人找她?即是说明天雪怡要去?接客?
我一刻间心里慌得象一团乱麻,诚惶诚恐的问道:「你打算答应吗?」
雪怡想也不想回答:「当然答应了!难得客人回头找我,这个叔叔很豪爽的,
每次都多给我零用钱. 」
对女儿说话我心如刀割,一种莫名的愤怒涌现,质问道:「你明天是约了我,
又怎可以跟别人?」
「是伯伯放鸽子了嘛,那我改约别人也不可以吗?」雪怡理所当然道,我动
起怒意:「但你收了我的钱,时间便是我的」
雪怡见我的说话不客气,亦气愤道:「时间是你的?刚才不说是钱是表示歉
意的吗?原来伯伯你是用钱买我的时间啊?」
「我不是这种意思,但你既然知道我疼你,就不应该这样」
「我怎样了?钱我没有白拿你的,也给你报答了。是谁刚才得那么爽?」
我胸口憋闷,没法回答雪怡的话,我自知没有资格责备女儿,我本身亦是享
用这副年轻肉体的兽父,十分钟前,我才因为她而出精。雪怡说得不错,我
只是她众多恩客的其中一个。对她抱有希望,对她没有死心,是我的自欺欺人。
我真傻,竟然会认为雪怡仍然可救,竟然会认为雪怡并未堕落到底,她已经
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妓女,为了钱没什么不可以做。
我俩沉默了一会,雪怡像后悔说了冲动的话,主动放软态度逗回我:「伯伯
生气了吗?不要这样嘛,我知道伯伯很疼我,不想我跟其他人上床,但我现在是
做这个哦,而且跟这个人又不是第一次,多做一次没什么啦。」
我没有话说,雪怡的话令我再一次认识到这是早已在发生的事,有多少个男
人玩弄过我的女儿,我甚至知道即使现在表露身份,也不可以改变现实。
但即使如此,要我面对女儿接客仍是如被尖锥的刺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