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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只能维持小幅度的晃动,对於久未上战场的烈叔似乎还是太刺激了点,
就在堂姐吃下爷爷的「帅」时,久违的喷发感自体内涌现,恰好这时堂姐开心的
起身蹦蹦跳跳,烈叔趁机把下身往桌底一藏,一股股的老精就毫无保留的在桌
底,其中几滴还直接反弹、黏在榻榻米上。
唯恐事迹败露,连忙把阴茎往裆内一塞便匆匆告辞。
「咦?烈叔叔你这麽快就要走啦?留下来一起吃饭嘛~」
傻呼呼的堂姐依旧浑然不觉。
可烈叔哪敢多留?使个标准的「後不理」,头也不回的逃了。
桌下那泡精後来也是堂姐发现的,「恶~这什麽东西?……鼻涕?好臭喔
!不是跟你说要用卫生纸擤出来吗?每次都到处乱抹……」无辜的我就这麽莫名
其妙的被碎念了一顿。
而堂姐裙上的钉书针直到衣服扔进洗衣机都没人察觉,在洗涤翻搅时把裙子
扯开一个大口,不能穿了。
烈叔自那之後,身体状况就一落千丈,也不知道是因为生命中最後的精力
都化成那泡「鼻涕」跑出体外,还是其他原因。
当然,对这一切毫无所知的堂姐,依旧过着她少跟筋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