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将头埋入其间,狠狠地吸了
起来,我让胸罩的每个角落在我的鼻子上摩擦着,似乎是要将妈妈的全部体香全
部吸进腹中。
我感觉到我的下体已经涨的不行,我开始疯狂的在衣物中寻找,终于,我看
到了妈妈换下的内裤,我颤抖的将它拿起,这可是美丽的妈妈的原味内裤啊!
它包裹着妈妈性感的大屁股该是多么幸福?内裤和胸罩是一套,也是纯白色,
蕾丝边,上面还镂着一些花纹,我拼命的想着妈妈穿着它时的情态:内裤陷入妈
妈肥肥的臀肉,勒出人类原始的欲望,完美的勾勒出妈妈饱满的阴户,将美丽的
菊花紧紧收藏在黑暗中,这么美丽的风景怎么能不让我欣赏欣赏?我再也忍不住,
拿下鼻尖的胸罩包裹着我的阴经,换上妈妈的内裤用劲的吸着,淡淡的骚味伴着
洗衣的味道一起钻如我的鼻子。
此时的我一定像极了吸食毒品的人,迷醉在这迷人的香味中,我将内裤翻到
妈妈的阴户处,伸出舌头亲亲的舔着,咸咸的,酸酸的,直接刺激着我的感官,
这一刻我与妈妈的距离似乎回到了幼儿是吮吸妈妈乳房的时候,我开始疯狂地舔
弄着,手也加快了套弄得速度,终于精的快感袭来,我赶忙拿开了胸罩,啊,
妈妈,在呼唤中我的脑中又闪现出雪白,我狠狠的揉捏着它,拍打着它,晃起一
阵阵肉浪,发出一阵阵肉响,想象着它在我手中变幻着形态,想象着妈妈娇羞的
表情,那潮红的脸庞,终于我将一阵精喷在墙角……
自从这次用过了妈妈的衣物,我便一发不可收拾,两三天便要来一次,我不
断地幻想着妈妈想要将我满满的爱全部给她。当然,我每次都很谨慎,并没有
头脑发热的将精留在妈妈衣物上,所以妈妈也没有发现什么,只是觉得最近我
洗澡的时间变长了写,当然,我随便找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人总是不容易满足,我开始想要更多,我知道我沉沦了,但我不想爬上深渊,
我甚至愿意就这么死在这里,我不再满足了,我要了解关于妈妈身体更多的秘密!
同时,我也将堕入更深的黑暗。开学前几天我见到了父亲。因为剩余刑期不满一年,没有转执行,继续收押
在看守所。当然,看守所也好,监狱也罢,对年幼的我而言没有区别,无非就是
深牢大狱、荒郊野外、醒目的红标语以及长得望不到头的围墙。父亲貌似又瘦了
些,也许是毛发收拾得干净,整个人看起来倒是精神抖擞。一见我们,他先笑了
起来,可不等嘴角的弧度张开,热泪打着转就往下滚。隔着玻璃我也瞧得见父亲
那通红的眼眶和不断抽搐的嘴角。而亮晶晶的脸颊闪耀着稀释光阴的泪痕,和他
身后墙上庄严肃穆的剪贴大字一起,深深地印在我的脑海之中。时至今日,每当
提到「父亲」这个词,首先浮现在我眼前的就是上述形象。这让我想到罗中立那
幅着名的《父亲》——他有一个沟壑纵横的父亲,我有一个泪光盈盈的父亲。
兴许是我们的再三叮嘱起了作用,又兴许是狭长局促的会见室释放出一种
仄的威严,奶奶死死捂着嘴,硬是没哭出声。爷爷拄着个拐棍,浑身直打摆子。
我赶忙上去扶着,生怕他一屁股坐到地上。母亲远远站在后面,不声不响,像个
局外人。俩老人拿着话筒,一把鼻涕一把泪,也没说出什么像样的话。等时间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