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一松,不可抑制地开始向内喷着
体内最后的精白浆。
「吖,老公……我要疯了……疯了……死了……死了……吖……」白莉媛口
中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长啼,她拼命地摇晃着盘着发髻的酒红色臻首,那只黑色
蕾丝蝴蝶舞出令人目眩的弧线,耳垂下那亮银三角形黑曜石坠饰耳环不断发出清
脆的声响。
腴白颀长的下体像一条大白蛇般剧烈颤抖痉挛着,两条羊脂白玉般的大长腿
拼命地伸直,踩着11厘米细高跟银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玉足一阵蹬踢,将下方
整齐的草丛踩出了两个浅浅的小窟窿,最后那两条白花花的长腿突然绷得紧紧地,
鱼嘴鞋口内几根涂着酒红色趾甲油的白嫩玉趾不堪忍受般向内收紧,然后又迅速
地伸直摊开,好像那一瞬间什么东西从身上滑走似得。
我这次喷的时间并不是很长,因为之前已经交了两遍了,但这次的感觉却
比之前更要深刻,也更加酣畅淋漓,好像自己体内所有的体都随着马眼,像开
了的水龙头般冲了出去,带着自己的体温和爱意冲刷着白莉媛那菊蕾肛道。我的
喷力量之大,让白莉媛从粉红菊蕾到白腻小腹之间的白肉一阵阵地鼓胀蠕动,
好像被灌入了沸腾的开水一般,以至于当我喘着粗气拔出明显软下的阳具后,那
具粉红的菊蕾仍然像鲤鱼嘴般张合着,不断有浓郁的白浆像温泉般吐着泡泡。
白莉媛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蹲在地上,只是那朝天撅起的丰美大白臀翘得更
高了,那两瓣白馥馥的饱满臀肉之间,那具原本被巨茎塞得满满的菊蕾已经完全
空了,但饱受摧残的菊眼却没有那么容易恢复,那一圈细腻的粉红菊纹已经不可
避免地扩大了一圈,那泉深邃的菊眼当中翻出了一圈鲜红的嫩肉,那些鲜红娇嫩
的肛肉当中包裹着一股白浊浓郁的精,那些浓浓的白浆还在缓缓地向下流淌。
她就像一只黑白相间的大海豚般趴在那里,从腹部以下的整块羊脂白玉雕成
般的丰腻下半身暴露在外。她那张丰艳不凡的鹅蛋脸上泛满了红晕,那对秋波荡
漾的桃花眼已经闭上了,如扇子般的长长眼睫毛微微抖动着。她张着那对涂着酒
红色唇膏的樱唇,深深地吻在汉白玉墓碑的黑白遗像上,她的神情和姿态都极为
地专注,好像已经陶醉在与遗像中男人的接吻一般。
不知何时,那根翠黄的羽毛已经从发髻上滑落,随着那双11厘米细高跟银
色镂空网纱及踝靴的蹬动,被踩入那已经蹬出个月牙形小穴的草丛中,与那团翠
绿的青草混合在一起,随着山风的吹拂微微摆动。
暮色降临,乳燕归林。
窗外的光线逐渐黯淡下来,老孙头关掉看了一下午的电视,拖着那不怎么灵
活的腿脚走进厨房,开始淘米、切菜、准备晚饭。当电饭煲开始冒出第一股轻烟
的时候,老孙头把猪油放入锅中融化,他正要去拿洗好的青椒时,抬头间却看到
了窗外的景物。
有两个人影从那条通往墓园的青石板便道上走了下来,老孙头还记得,今天
一整天就来了两个访客,他们开的那辆越野车还停在大门口。老孙头对自己的判
断很有信心,这个季节本来不会有太多光顾这里的,再加上又下了一早上的小雨,
湿漉漉的山路更是罕见人迹。
等锅里的热油已经「滋滋」作响,老孙头把切成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