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轻点

日无大小的说法,也就是不

    管结婚的人辈分大小,都可以跟新娘调笑嬉闹。但是在第二天的时候,必须展示

    垫在新娘身下的手巾,农村里特别注重女人的第一次,那块手巾就是新娘处女的

    见证。

    我的妻子可是地道的处女,被我开苞的的第二天,我展着笑容把它挂在了外

    面,父亲和母亲也笑吟吟地看了一眼,然后抿着嘴高兴地到邻家去了,我知道这

    一去肯定是扬眉吐气,他们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邻居说,他家的媳妇是地道的原装

    货。

    这张床从此就伴随着我和妻子十几年,但谁曾想,妻子得了那种病,那种让

    女人不再是女人的怪病。妻子的性欲越来越差,夫妻之间的隔阂也难免存在了。

    就在我烦躁着不知所措时,妻子竟然让我在这张床上又做了新郎,从没想到要在

    第二个女人身上施展手段,可我竟然在自己的闺女身上又有了男人的责任。

    给闺女开苞的那天,作为父亲,焦虑、担心、欣喜,让我几天都消除不了。

    羞愧、无脸见人和沾沾自喜又让我不自觉地偷偷笑起来,妻子的忍让和怂恿让我

    做一回就罢手的想法死而复燃,面对着新鲜的、充满活力和诱惑的肉体我欲罢不

    能了。

    屡试不爽的在闺女身上得到了满足,一次比一次地更具有了性的张力和张扬。

    我几乎离不开女儿的肉体了。

    可就是那十五天的短暂分离,让我经历了一场难熬的性的断乳期。

    妻子的歉意和迁就助长了我的欲望,我寻找着一切机会到学校里和女儿亲近,

    可在那样的环境里几乎没有一点机会,我不得不等待着女儿的再次归来。

    “洗好了?”不知什么时候妻子站在了背后。

    “你去了哪里?”

    “给儿子买铅笔去了。你闺女给他辅导作业呢。”妻子知道我的渴望,高声

    地对着隔壁喊,“婷婷,还没完呀。”

    “就好了。”婷婷的声音甜甜的,听起来甜到心里。

    “那你到这屋里作业吧。”妻子说完对着我一笑,然后快步去了儿子的房间。

    “妈……我也去。”儿子大概腻着妻子,娇惯惯了,儿子总是对着她撒娇。

    “你去干吗?两人在一起就不好好学。”

    “谁不好学了?我还有问题要问嘛。”儿子也总亲着女儿。

    “今晚你姐还要作业呢。”妻子没理他,儿子噘着嘴不说话了。

    婷婷心知肚明地妈妈的行为,她稍微迟钝了一下,就对着妻子说。“妈,我

    先过去了。”说完蹦蹦跳跳地来到我的房间。

    “爸爸。”看到我一愣,然后腼腆地走了进去,“我做作业了。”

    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今晚妻子在一边,我作为男人不好说话。婷婷见我没理

    她,什么也不说,坐在桌前打开书本。

    我只好爬上床,双手抱在脑后歪在被子一边,看着女儿的背影静静地想。女

    儿已经16岁了,16岁的她已经明白许多道理,难道她就不知道我们父女这样

    做是不对的?还是就如别人所说闺女都有恋父情结?

    屋内静得很,连女儿作业时“刷刷”的写字声都听得见,端端正正地坐在桌

    前的她看起来更显得清秀,身材不肥不腻,该凸的都凸了,侧面看过去,她的胸

    脯显得很高,我知道这是承袭了妻子的一切,妻子很小胸脯就大,所以素有“大

    胸脯”之称,女儿显然也不落后,那一对乳房捏起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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