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家家的。”
啪的一声,象是打在了手背上,大概明明的手不老实。
“人家想嘛。”
“不学好,哪有姐姐和弟弟的?”婷婷语气里显出一丝慌乱。
“那,那……”明明有点萎顿地,“怎么爸爸能……”
吃惊地声音明显变高了,“你……胡说什么?”婷婷心虚地瞪了弟弟一眼。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那天爸爸和你在屋里,你还让爸爸亲嘴。”
婷婷张大了口,一时间,我听得也是怔在那里,明明下面的话只听到了一半,
“妈妈还站在一旁……”
“天哪!儿子其实早就知道了,怪不得他在学校里被老师训斥。”我怔怔地,
原本还以为做得很严,却没想到连童稚的儿子都没瞒住,我这做父亲的也太失败
了。
两个小儿女卿卿我我的,看得我心里酸酸的,转身走了出去。
巷子里树叶零乱地响着,地上落满了斑驳的阴影,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很
低落,闺女还年轻,难到她真的能和我一起走到头吗?
心乱如麻,这样的结在心里憋闷着,胸口有点气紧,不知婷婷此时的心态,
也许儿子缠得久了,闺女会对我一样半推半就,那时我这做父亲的能容纳得了吗?
越想心里越憋闷,不知不觉又走回来,儿子和闺女都不见了,站在空荡荡的
院子里,茫无思绪地回味着、愤懑着。
半掩的柴扉透过了一片阳光,洒在我的心里,使我的心就如新垛的麦秸一样
乱蓬蓬的。魏大龙坐在长途汽车上,两眼看着车窗外的景色,离开自己出身的那个美丽
的小山村有十几年了。
爷爷魏光新在他十三岁去世时,他回来过,那时他在省城上高中了,小学时
跳了两次级,这得益于他只有五岁记忆的母亲。
他出身时的那个小山村只有十一户人家,奇怪的是却是十一个姓,可能是逃
避到这里躲避战乱的,魏光新是村长,原来有三十多户人家,后来随着改革开放
都走了,现在大龙回去的那个地方已经没有村子了,只有他一户了。魏光新有三
儿两女,三个儿子就是大龙的父亲,到现在大龙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三个爸爸
中的哪一个,他来到这个世上要感激的是人口贩子。
二十年前的一个晚上,三个爸爸中的二爸爸用退伍的安家费,从人口贩子手
里买下了一个十七岁的城里女孩,她叫任楠荫,人贩子放下她就走了。
她胆怯的看着魏光新的一家人,看着奶奶何素芬,她认为女人会同情她,楠
荫一下跪在素芬面前: “ 大妈,求求你放了我吧,我会让我爸爸给你们钱的,你
就行行好,我不会忘了你们的。 ” 素芬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皮肤白嫩的女孩,脸
上没有表情的说: “ 放了你我的三个儿子的媳妇从那里找? ” 女孩一听吓得浑身
发抖,她没有想到要给三个人当媳妇,不由大哭着向外跑去,没跑出两步就被老
大儿子魏家仁拦腰抱住,她用力的挣扎踢打,可一个十七岁的女孩怎能敌过二十
一岁,身强力壮,干惯农活的小伙子,“ 先把她捆起来再说,” 魏光新指使着,当
过兵的老二魏家义,和老三魏家信到院子里找到绳子,进来把女孩手脚绑住。
兄弟三人将楠荫抬如三人住的房间,三人看了她一眼后不由的心中暗暗赞道
: “ 好一个美人。 ” 只见她长长的头发挽成一个松松的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