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跟堂兄、二姐他们一起玩耍,堂兄比我大11岁,那一年刚结婚,二姐
不在家我便跟堂兄出去玩,听他跟村里的兄弟们开一些七荤八素的玩笑,记得有
一次他们在打牌,堂兄尿急,说:「等我会儿,我出去撒尿」
一哥儿们输急了眼,骂骂咧咧地说:「!瞎跑什么,回去尿在你老婆窟窿
里得了」我当时对那句话印象很深,心里暗自揣测堂兄如何「尿」在嫂子的「窟
窿里」。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堂兄和我各自回房睡,那时候堂兄还没和伯父分
家过日子,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我就住在堂兄的新房隔壁,那人的话一直在我
耳边回响,兴奋得我半天睡不着,侧耳细听,除了听不太真切的说话声,隔壁并
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不一会儿连说话声也没了,我很无聊,躺下来正要睡,却
听见隔壁有人开门,我趴在窗户上看去,却见堂兄端着盆来到水池旁接水,然后
径直回了房间。
我忽然莫名地兴奋起来,悄悄开门,来到他们窗下,听见嫂子说:「脏鬼,
你好生洗洗」,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还有堂兄忙不迭地应道:「洗了,
洗了」。
我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脑子里嗡嗡直响。
再侧耳细听时,堂兄已经上了床,「吱吱咯咯」的床响,还有嫂子「嗯嗯」
的撒娇声,我悄悄站起身,脸贴在窗玻璃上屏住呼吸捕捉房间里透出来的每一丝
声响。
「轻点,嗯~~轻点」是嫂子的声音「哦~~往下点,慢点进」
片刻的宁静,然后是床发出的有节奏的「吱嘎,吱嘎」声,我张开嘴,努力
平复着呼吸,以免自己的呼吸节奏也被这「吱嘎」声带跑。
「吱嘎,吱嘎」的床铺声渐渐加速,我听到了堂兄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夹杂
着嫂子「嗯…嗯……」的哼唧声,还有她不时发出的「哦!轻点~~」的叫声。
她很疼吗?我悄悄问自己,那时,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我不敢去问
任何人。
很快,床铺摇晃的「吱嘎」声变成了连续而有力的「咯吱、咯吱、咯吱、咯
吱」,伴随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堂兄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串,夹
杂着粗俗的骂声「我!哦……我你娘…我……」,嫂子不时地发出低低的长
长的「哭」声,「嗯……哦……嗯……」在我听来,那是受到虐待时才会有的痛
苦的吟,嫂子似乎是咬着什么东西,努力地压抑着自己。
那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个刚出锅的热红薯,汗水顺着眼角和脖子流淌
下来,腰酸背疼,双腿微微颤抖,两腿间的小老弟已经硬撅撅地翘起来,但我顾
不得这些,弯着腰,耳朵贴在玻璃上凝神细听。
只听堂兄一声低沉的吼叫,床铺猛烈地摇晃了几下,房间里便只剩下他「呼
哧呼哧」的喘息声,我蹲下身,靠在墙上,悄悄大口出气,按住胸膛努力让自己
安静下来。脑子里闪过之前的疑问:堂兄尿进去了吗?
「去,洗洗去」是嫂子的声音。堂兄懒懒地「嗯」了一声,没有动静,「去
啊,洗完了给我打点水回来」嫂子娇嗔的声音从窗缝里传出来,听得我心里痒痒
的。
堂兄嘟嘟囔囔地不肯下床,接着是「啪」地一声,嫂子柔声骂了句「懒鬼,
脏鬼」,便翻身下床,我赶紧离开窗户,躲在回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