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房事,你的吟大一点,她
听到知道什么事,便不会打扰我们。」
妻子脸红如枣责骂道:「你这个人怎说这种话,哎哟,又摸到哪里去了?」
「看你都湿了,来吧,老婆。」
「你今晚怎么了?」
想当年妻子如花似玉,我亦是倾倒其石榴裙下。雪怡遗传母亲优美,青出於
蓝。女儿有的,妻子也有。我是老胡涂了,竟然觑觎亲女,而忘记这个一直忠贞
於我的贤淑妻子。
『好美,就连小形状,也跟女儿一个模样?』重新认识妻子的美,我赞叹
不已,男人总不安现状,明明已经拥有最好,却仍贪恋不可采摘的禁果。
「要进去了,老婆。」
「来啊?」
夫妇间的性是和谐的,是安心的,是无所顾忌的。纵然欠缺偷情快感,但那
种放肆享受的愉悦是无可比拟. 我们做的一切都是得到世人认同,亦一切都是建
立於正常关系.
「秀?秀娟?」
「如?如城?」
我是好一段时间没有和妻子有这样激情的性爱,水雨交溶,大家都可以尽情
浑发,而毋须隐藏什么,更不用恐惧什么.
我错了,秀娟,你原谅我,从今开始,我发誓不会再以一个男人的目光去看
我们的女儿。
「呀呀?来了?要来了?老公?啊啊?老公?」
有过夫妻畅快的房事,我俩有如新婚夫妇般甜蜜,稍休一会,我突然想起什
么,站起穿好衫裤,妻子奇怪问道:「你去哪里?」
我回头柔声道:「书房,我忘记了明天有点文件,你先睡,我很快做完。」
「别太劳。」
「知道?」
推开主人房门,雪怡的房灯亦已关上,我稍稍安心地步进书房,昨晚缠绕了
一整夜的名字,再次涌在脑海。
蔚蓝碧海,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