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炳仁脑袋里「嗡」的一声,新婚那会儿他也想儿子高明一样,夜夜都不放
空,可婆娘就是怀不上,到处求神拜佛问医抓药地忙活了大半年,正在绝望无助
的时候冷不丁才长出了高明这可独苗苗,难道这是医治不了的祖传的痼疾?愣愣
地沉默了半晌,才底气不足地劝慰儿媳:「兰兰娃哩!你甭着急,明儿我到镇上
去医馆里抓两副药来给你俩煎了喝下,兴许就能怀上了!」
「爹真好!」兰兰感激地说道,伸下手去在男人的胯间摸了一把,公公的鸡
巴还是硬翘翘地不服软,赶紧像摸着了火红的烧火棍一样将手缩回来,惊声叫道:
「哎哟……咋还是这样子的?」
「嘿嘿!」牛炳仁得意地干笑了两声,伸手就去兜揽女人的尻子,「你的吃
饱了,它可还饿着咧!」
「啊呀呀!甭来了,甭来了!」兰兰慌忙按着公公的手掌不让拉拽,好言好
语地拒绝了他的邀战:「再饿也得等明儿黑间来喂它了,出来这么久,怕高明醒
过来寻我……」公公只好讪讪地撒开了手。
兰兰收拾妥当下的楼来,又到茅房里解了溲才穿过庭院回到厢房里,从如雷
的呼噜声推断看,丈夫牛高明还睡得跟块石头一样连身也不曾翻过。
转眼又到了五月底,田间的小麦都背上了黄灿灿的穗条,午后的东风扫过,
便腾起一波波的好看的麦浪。此时的牛高明脸上的气色果然好了许多,苍白的脸
颊变得红润了,黯淡的天庭也变得洁亮了,纵欲过度的气色早已消退殆尽。牛杨
氏不晓得丈夫和儿媳的事,还以为是丈夫威胁儿子的结果,有一天趁着男人没在
家的时候,她用宽松的口吻对兰兰说:「娃娃你放心,妈再不会用针缝你的了「喂!哥!」电话里传出了悦灵那清脆的声音,都快半夜了,这丫头还是精
神十足的样子。好担心她就这样问起我刚才的去向,因为我基本上没什么准备。
悦灵不知道我的想法,只是自顾自的说着:「我刚才和晴姐聊天啦。」
我一听她这么说,心里不禁一沉。和晴姐聊天,那意思不会就是去质问悦晴
了吧,照悦晴那性格,如果被悦灵问,还真说不定会坦白出什么事情来。如果
真的是这样……后果简直不堪设想啊。
我战战兢兢的问:「哦,你和小晴聊什么了?」心里盘算着如何扯个谎,把
事情圆过去。
悦灵却嘻嘻哈哈的说:「嘻嘻嘻,明天下午没课,上午的课也能逃,我和晴
姐出去玩。晚上你请我们俩吃饭!就这么定了!」
原来就是这个事啊,我心里的石头总算落了地,轻松的回答道:「想吃就给
你吃啊?」
悦灵好大的不满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喂!是你两个可爱的妹妹耶!其中
一个最亲的还被你占了便宜,吃你顿饭你还有意见……」
我心中不禁苦笑,被我占便宜的何止是你一个,两个我都占到了呀。我干咳
了两声,回答道:「请就请咯,可不是因为占了你便宜才请的啊,再说你的便宜
我还没彻底占到呢………」
悦灵一声大喊:「呀——!没听见没听见!你乱说乱说!占了亲妹便宜还不
承认!啊——不活了啦——」
我真拿她没办法:「你个小妖精,大半夜的别乱叫啊!让人听到怎么办!算
我服了你了,明天你选地方啦,我的钱包给你拿着行不!」
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