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心领神会,他立即褪下了自己的长裤,顿时,一根直直翘立的大肉棒
就弹跳了出来,热腾腾的,红红的龟头是一片湿乎乎的,并且还在往外冒着丝丝
清水,大肉棒全身都贴在妈妈爽滑的屁股上,顿时让她感受到一阵火热,一阵兴
奋,他抱着妈妈,都能明显地感到妈妈被自己的粗硬鸡巴刺激得一个激灵。
看来真是母子连心,几天都没有得到满足,性爱滋润的她,也是饥渴难耐了,
她也想了!
于是,他便将硬鸡巴放平,直接从妈妈肥厚软滑的大腿根伸过去,直接找到
了那一片湿热芳草,大龟头直接抵在了妈妈那肥嘟嘟的眼上,准备全部插进去!
然而,就在他将要完成最后一步,将要实实在在去感受妈妈体内的温暖与舒
适,将要把积攒了好几天的精痛痛快快给妈妈的时候,一个绝对破坏了这良
辰美景,绝对极煞风景的声音无情又残酷地传进母子二人的耳膜,毫不留情地毁
灭了母子二人所有温存的欲望,两个人仿佛迎头被泼了一盆冰凉冰凉的水,所有
炙热即将爆发的情感瞬间降了下来,瞬间冷却。
鸡巴已经无比坚硬的任纯同学顿时哀嚎一声,堪比狼没吃着肥美鲜嫩的小羊
还要难受,低落到了极点。
真是怕什么就来什么,不想那样,剧本却偏偏叫人那样发展下去,叫人无奈。
那个声音,无疑是给今晚的可能或者不可能的幻想宣判了死刑,父亲回来了!
「你在这儿啊?快出来给我烧点水,妈的喝多了,脑袋疼!」任沛阳换好拖
鞋,走到了儿子的卧室门口,他逆着光便看见这娘俩在电脑前讨论着什么,妻子
穿着保守朴素的睡裙端坐在电脑椅上,她腰杆笔直,两个丰满的奶子被撑得高高
的,而儿子则弯着腰,握着鼠标,时不时回过头,和他母亲说着什么,面带微笑。
母慈子孝,多么温馨的画面,多么让男人富有成就感。
「嗯,就来了!告诉你多少次了,让你少喝酒,你又不听!」柳忆蓉扭过头,
她习惯性地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随口说道。
可她并没有动,立即站起来,直到丈夫的身影消失在门口,她才又转过头,
羞怒地瞪着也已经吓得不行的儿子,她心里只盼望着一件事,但愿丈夫没有看见
自己脚底下的白色内裤……现在,她除了身上罩着这件单薄的睡裙之外,实则里
面完全是真空的,一丝不挂!就在刚才,丈夫的到家,当儿子险些没进入她的身
体,她的里时,做贼心虚的母子俩就迅速分开,幸亏她和儿子没有上床做爱,
可就是这样,害怕来不及的她也不敢弯腰再去找内裤了,便急中生智,拉下睡裙
的下摆往后一靠,就端端正正地坐到了电脑椅上,而儿子就更好解决了,他提上
裤子,即可隐藏那根怒气腾腾的大鸡巴,就可做得滴水不漏,一切如常。
只是,人的表面工作能够做得滴水不漏,使人看不出来发生过什么,可雁过
留痕,人的内心和生理上的需求却不会撒谎,骗不了自己,无法不起波澜。
「折磨人的死崽子!那玩意儿居然那么大,真是让人又爱又恨!」已经站在
了满是雾气的浴室里,任凭微烫密集的水流浇淋着自己赤裸裸的身体,柳忆蓉恨
声地自言自语,可端庄稳重又红扑扑的脸上却都是丝丝柔情,泛着甜蜜。
夜深人静,喝多了的丈夫已经睡下了,儿子又在忙他的杂志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