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看二姐要揍我。」
趁着她一分神,赶紧逃开,二姐的脾气长大后是越来越坏了,只有大姐能管
得了她。
夏天的时候是蛇虫鼠蚁出没的旺季,也不知道是被什么蚂蚁还是昆虫咬了,
有一天早上起来发现腿上被咬了好几个大包,还特别痒,越还越痛。
原以为过几天就会好的,但过了三天还是没见好,而且病情有加重的趋势,
身上又多了好几个包,最后只能向母亲求救。
「你怎么不早说呀,有些蚂蚁是有毒的你不知道呀。」
看着我手上肿起的大包母亲又是心疼又是生气地骂了我一顿.
翻出一盒药膏来给我涂上,还别说,那药确实厉害,一抹上就好了许多。
「还有哪里被咬了?」
「腿上还有。」
我指了指大腿的位置。
「把裤子脱了。」
「啊!」
我当时还穿着一条长裤,里面就是一条三角裤。
母亲作为一名专业护士早已习惯了帮病人做这些,但我这个年纪开始多多少
少都懂得了保护自己的身体,即使是在父母面前。
「把裤子脱了。」
母亲很平静地重复了一遍。
「不用了,你把药给我,我自己拿回去抹。」
我不好意思地说着。
「在我面前还不好意思啦,我是你妈,小时候你洗澡都是我帮你洗的,什么
没见过呀,快脱了。」
我就这样在母亲的注视下尴尬地把裤子脱了下来,露出我的两双大腿和一条
三角裤。
在母亲的眼睛没有看到一丝的情绪起伏,她始终是那么的平静,就像是对待
仪器一样,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护士医生都是这个样子。
母亲的手指很冰凉,药膏也很冰凉,涂抹到患处时这种冰凉却给我带来一种
很奇异的感受,刺激着我的神经。
母亲作为一名资深的护士长,这么多年的护理经验这时完全在我身上得到了
体现,她的动作很温柔,手指触摸皮肤的力度恰到好处。
也正是这种舒适让我的心开始燥热起来,我当时是坐在椅子上的,母亲就半
跪在地上帮我上药。
从我那个角度刚好能看到她的满头秀发和雪白的脖颈,母亲的眼神很专注,
全程都没有其他多余的表情,像极了一个执行命令的机器人。
「还有哪里?」
在涂抹完了一些比较明显的患处后,母亲试着问我。
反正裤子都脱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心里是这么想的。
「这里还有。」
我又指了指大腿的内侧。
「把腿张开. 」
我试着张开了一点大腿,然而母亲还是嫌我张得太小,自己亲自动手把腿分
开.
我的两腿就这么大咧咧地完全伸展开,而母亲就跪在我的两腿之间,这模样
像极了之前和死党一起看过的黄色光碟里的某些女人。
因为这次的患处在比较靠近私处的地方,母亲在上药的时候格外地细心仔细,
但她的手背还是会时不时地触碰到我的阴茎.
只是这么隔着布料的轻微触碰对于那个年纪的我来说就已经是巨大的异性刺
激了,心里一直念着:不要乱想、不要乱想………
可结果阴茎还是不争气地勃起了,当我感觉到自己下身的变化时真的是连死
的心都有了,只能是祈祷着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