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了小张那里得来的经验,每次我都会自觉的支开自己,然后等候在楼梯
转角处,当听到门关上的声音后,便熟练地揭开破损的纱窗门,窜到阳台上开始
偷听。
偷听在那段时间里成为了我每天都期待的一件事,现在再去想想,小小的我
居然下意识的希望妈妈多些给人才好。
我不光学会了偷听,还通过偷听学会了分析。
小张总是喜欢询问,常常听见他咬着牙问:「这样怎么样?」、「这样爽不
爽?」而到了临近尾声的时候,他也会开始闷哼,而且声音比妈妈的大些。
爸爸则是沉默一派,通篇几乎听不到他说什么,但却有很响的「啪啪」声。
而且妈妈说的话会多一些,声音也更大一些,常听见妈妈用那种婉转销魂的
声音说着「我好爱你」、「好喜欢」之类的话。而每当妈妈这么说了,那种「啪
啪」
的声音就会响得更大声,也更急促,这时妈妈便会无法自制的大声吟起来。
日子一久,我觉得自己就像电视上的地下党战士,我还觉得很幸福。可是人
一旦感觉幸福就容易出岔子,当我的小小幸福感日益浓烈时,那间空房住进人来
了。从此阳台是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