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地挨了几十下,王寡妇被吓得不轻,「轻些!轻些!」她连忙推着
男人的腰胯,让老秦不能肆意地蹂躏。
老秦的身形滞了一滞,随即又动起来,却不能快意地抽插,只得闷哼一声停
了下来,定住身子「呼呼」地直喘气。
男人一停,王寡妇又觉得里痒得受不了,伸手来扯老秦胸前衣裳,「快…
…快……要快……!」王寡妇喷着热气焦急地说。
老秦却不干了,一抽身把水淋淋的肉棒拔了出来。
里没有了肉棒,一下子变得空落落的,连心也跟着被抽了个空,王寡妇慌
忙张了眼来,掰了掰湿哒哒的缝,「咋不干了!来呀……来呀……有本事干死
老娘!」老秦才不吃激将法这一套,伸手将女人身子拨了拨。
王寡妇便懂得了他的意思,翻爬起来跪在床沿,把好大一个白屁股支起来。
老秦嘴角歪了一下,扶定了女人的屁股,远远地对着鲜红红的肉穴,一下子
猛地一耸,「噗」地一声全根撞了进去。
力道用得过猛,王寡妇稳不住身子,被撞得朝前扑了过去扶着了床栏。
老秦这才站定了脚跟,双手紧紧地扶着女人的屁股,咬着牙放开抽送起来,
小腹撞在女人的白屁股上,晃荡着「啪嗒」「啪嗒」地想起来,床栏也被女人的
手扯着「匡当」「匡当」地响,床铺在身下摇摇晃晃地就快散架了似的。
「呜哇……呜哇……」王寡妇开始唤起来,就像是在低低的饮泣。
老秦最爱的就是女人的这种细吟声,听在耳朵里就像一曲幽怨的二胡调子,
鸡巴也被这种销魂的声音逗得格外地坚硬,像跟铁棒一样在女人的里戳进戳出。
不大一会儿工夫,女人的白屁股上便撞得一片通红,就像小孩红得像苹果一样的
脸蛋。一看肉缝的边上带出一抹抹白色的泡沫来,那一小圈钱币般的菊穴开始一
松一紧地抽搐,他就知道女人要来了,抖擞着精神加大马力快速地抽动起来。
全身兴奋得收不住,老秦终于也撑不住了,闷哼一声发起了最后一次猛撞,
「嘎达」一声脆响,床栏被女人生生扯断了,老秦扑倒在女人的背上,「咕嘟嘟」
地和女人在了一处……王寡妇穿好裤子要走的时候甩下了一句狠话:「要是今
晚你家小芸不回来,我家壮壮就不要了,破鞋,才不稀罕!」老秦气不打一处来,
不甘示弱地吼开了:「你不要,我也没说给?!」——壮壮和小芸原本连个口头
的约定都没有,只是王寡妇一厢情愿地把小芸当了儿媳妇。
王寡妇楞了一下,自知理亏,又急又气地说:「好你个老秦!壮壮和小芸成
不了,你也别想在我身上的什么好处?」一扭头跨出大门。
老秦一直不愿松口,原来就是怕有今天这一出,终于还是把脸给撕破了,
「你要是熬得住,我也熬得住,不怕你不来寻我!」他一边把油花花的鸡巴塞到
裤裆里,一边拉着拉链裤子追出来,在后面大声地朝王寡妇的背影大声地嚷叫。
王寡妇似乎冷笑了一声,口头也不回地消失在了街口。
小芸和辰辰搭了运木材的卡车,颠颠簸簸了差不多花了三个钟头,在中午的
时候到的县城。
县城真的很大,要是把大融村放里面,跟它比起来也不过是一条偏僻的小街。
小芸之前见过最大的最的地方就是镇上,县城竟比镇上还要大上阔气上好多倍,
她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