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用一只手拿着枕巾,之后揉成了一个团塞进嘴进,紧咬牙关,可是,她那
一口字正腔圆的普通话还是从棉料之间溜了出来,声音不大,却很清晰。尽管情欲被压制着,但真心是感到特别刺激,心里觉得特别地舒服,所以她
韩娟才控制不住地想喊,想不断地吟,想全心全意地体会着偷情的快乐。
真正的偷情!在妹妹的眼皮子底下,与妹妹几米之隔的距离,在与一个年轻
人快乐地做爱偷情!
是的,此时此刻,只顾着床上快乐和压制着叫床的韩娟不会知道,与自己一
奶同胞的妹妹正驻足门口,侧耳倾听,尽管韩娟竭力克制着,控制着,但异样的
木板床活动声和人粗粗的喘息,还是不可抵挡地传入韩凌的耳朵里,不知不觉,
她竟湿了,真空的口竟是一片水润。
那孩子可真厉害!鸡巴大,居然还没完事呢!听着姐姐还在被窝里哼哼唧唧,
舒服吟,想象着那孩子还在姐姐身上不停挺动,鸡巴紧密地在姐姐身体里抽插
的样子,还在门口偷听动静的韩凌不由夹了夹大腿,越发兴奋。
她又想要了!
第二十章:渔翁得利上
小伙子睡得香甜。
看来真是昨天晚上折腾坏了,累坏了,大早上的,公鸡都打了好几次的鸣,
任纯还是像一只蚕宝宝似的,全身赤裸,毫无战斗力的小鸡鸡软软耷拉着,一大
半都藏在了黑黑浓密的鸡巴毛里,即便没有感知,感受不到外界的柔软,但他依
然让一只大手放在一个鼓胀柔软的肉团上,在自己缩着脑袋,呼呼大睡中也要摸
着喳,享受着。
这是他和女人睡觉的习惯,几个月以来,无论是前一天晚上被他用肉棒孝敬
伺候过的妈妈,还是现在,也是在前一天晚上,跟他酣战偷情,两个人就在异地
疯狂了一晚上,疯狂做爱的韩娟,都不例外。
啪!
像是什么东西被狠狠摔在地上,摔碎了的声音,顿时,也一下子吵醒了床上
那两个人的好梦,不约而同地,任纯和身边的赤裸女人都被惊醒了。
张了张嘴,刚要发出疑问,小伙子就听见了门外已经有人先他一步喊了起来,
声音很大,俨然是吵架的阵仗,而且,吵得很凶,骂骂咧咧。
「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滚,吃里扒外的废物!我给你好吃好喝的,给你
钱让你出去耍,让你败家!可是我没让你出去给我带个野种回来!自己啥样不
知道啊?那个野种是你的吗?人家给你发个信息,你就能人家送钱,你他妈的要
是自己有,自己多财大气粗也行,女人你随便玩,女人那些野种你爱养几个就去
养几个,没人他妈的管你!你看看你,你是吗?你居然要拿我的钱,去给那个小
妖精安胎,她要两万你就能说行,还要偷!你是人吗你?」怒不可遏的声音,是
韩凌的,显然,她是气坏了,正在伶牙俐齿地骂着。
「那他妈的也比强,一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好意思在这儿大喊大叫呢!韩
凌,今天我还告诉你实话了,我和那女人是有过事儿了,都好几个月了,怎么着?
你他妈的跟我睡了这么多年,肚子打过吗?让我看见过一丁点儿希望吗?别光顾
着说我,这事就是咱俩的,毛病还不一定是谁的呢!要不然你看,这才几个月,
人家就怀上了,怎么样?比你强吧?这个你能比吗?就凭这个,不会下蛋的母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