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了。
我甚至感到头发和脸上都沾有儿子滚烫的精。浓浓精的腥味在君俊的房间中飘散开来,空气中散发着母子乱的气味。
“……妈……妈妈,对不起。我…我…精了……”
“不…不要紧……以后有需要自己手就可以了……”听到君俊说出“精”这个词语时,我心灵深处彷佛震荡了一下,而我也居然鼓励我的儿子多点手。
浴袍之下的成熟肉体也作出了反应,我感到我的乳头正在变硬,下体好像有些东西要缓缓流出来似的。
我试图不去想这些念头,我取来数张纸巾,轻轻地替儿子拭抹刚精的阳具。
但每当我的手指隔着纸巾碰触到君俊敏感的龟头,他的肉棒就强烈的跳动一下,并在我的手中流出更多剩余的精。
于是我用手指轻轻挤压君俊肉冠和包皮之间的部份,希望可以挤出里面残余的精:我套弄着儿子龟头的手指变得又湿又滑,并渐渐搓动得愈来愈快,彷佛像妓女在替客人进行手服务一样。
我一直低着头、红着脸地为君俊搓揉肉棒,害怕他会嗅到我的下体因为性兴奋而发出的骚味。
之后,我没有再洗澡就回到睡房。坐在梳粧镜前,我发现我的脸上居然有一行精流下的痕迹。
我立即想到刚才君俊岂不是看到他母亲俏丽的脸庞,被他的腥浓的精玷污了?我终于按捺不住,用手指将脸上的精送入口中吸吮,我的口腔顿时充满儿子精的腥味。
我把沾满精的手指抽出,转为抚慰我那早已湿润得滴出水来的好色阴唇,把丈夫以外的男性精涂抹在我紧窄的阴道壁里。
那一夜,我自慰了三次,获得了前所未有的性高潮。
此后,我发现君俊手的次数日渐增加,对于让正值思春期的儿子发泄性欲我并不反对。
但后来我每次进入君俊的房间,我都会闻到一阵浓烈精的腥味,废纸箱里永远堆积着沾满精的纸巾。
及后我更开始发现君俊会毫不避嫌地,甚至可以说是故意地在我知道的情况下手:
例如他开始不关上房门自慰。
我多次经过儿子房间的时候,都看到他正面对着房门的方向套弄阳具,彷佛君俊是在等候我,好让我能欣赏他手至精的一刻的:有时我会忽然感到有人在我的背后,但当我回过头来的时候,却只会看到地板上有一滩白色的黏:我每天下班后,在浴室里脱下来准备拿去清洗的丝袜,都会变成君俊手的工具。
他经常故意打开浴室的门,让我看见他用我穿过的贴身丝袜裹着他的肉棒自渎精,还故意在事后不把丝袜洗干净,让我看到丝袜上沾满他白浊的精:他又偷偷走进我的房间打开我的衣柜,把精在我干净的丝袜上。
我看到后就会把那双湿滑的丝袜穿在腿上,让君俊欣赏一下他母亲沾满他精的丝袜美腿:他甚至试过趁我在厨房里作菜的时候,在背后偷偷把精在我的迷你裙和被丝袜包裹着的小腿上。
而我只能忍着下体的骚痒,任由儿子浓腥的精渗透我一双又薄又滑的丝袜,再把我修长的美腿玷污。
我开始意会到君俊跟他的爸爸一样,对我穿着丝袜的双腿特别有兴趣。
每当我穿着丝袜在家的时候,君俊就会更放肆地在我的面前套弄阳具和出精。
慢慢地,我习惯了君俊对我进行的性骚扰和挑逗,我甚至可说是享受儿子把我这个母亲视为手和性幻想的对象。
我也开始尽量配合君俊的喜好,不时到百货公司和内衣店搜购最新款式和最薄最滑的性感丝袜:有黑色、白色、透明肉色、灰色、紫色和啡色的丝袜:有连身的贴身袜裤,有用吊袜带吊着四个骨的喱士长筒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