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急自有我 晚上收拾时

多了,是不是心里有让我一个上了岁数的人,把你这么小的一个

    姑娘到了现在,觉得有些不划算和不好张口说?”

    四丫听后赶忙往我怀里又紧偎了一下,脸上充满了灿烂的笑容说:“我才不

    会有不划算的那个啥龟想法,只会为自己当初能当着两个姐姐的面,不怕你又粗

    又长的龟,把我那么小的一个得血水子直往外冒时,能乖乖的支

    在那里,继续叫你往高兴里感到确实选择对了。要不然我咋会和同样岁数,同

    样听话的路芳,叫你看上后带出来呢?”

    我左手拨拉了一下四丫挺翘的圆润乳房,处于几十年沧海生涯的谋虑,还是

    未雨绸缪的给她打了个强心针说:“你当初可能是选择对了,但并不一定就表明

    现在选择的仍然是对。毕竟老驴吃嫩草的事情,在外人世俗的眼里看来,在

    道德上说不过去啊!”

    四丫将我已经硬了起来的龟攥住捋动了几下,扭了扭小蛮腰说:“爹,

    道德对我这没本事的人来说,只能算个狗娃子的龟啊!老驴吃嫩草又咋啦?有好

    多老驴馋的想吃嫩草还轮不上他们哩!你们不是有句啥话爱说那些表面看起来

    有头有脸,其实心里头特别脏和的人嘛!哦!大概就是葡萄吃不上了说它非常

    酸,或者驴粪蛋儿表面很光亮,里面都是些烂怂草浆吧!”

    我对四丫虽然粗俗却又非常质朴的语言,感到了自己的辛勤努力,终于有了

    一个理想的结局时,少不了的又加了一把火说:“哎!再不管怎么说,你当初因

    为小不懂什么,现在岁数还不到十八,我你总是有些丧尽天良吧?”

    四丫不屑地眼睛使劲一瞪说:“啥叫丧尽天良,天良又是几分钱一斤,女人

    的又算个啥龟玩意?不就是两片子肉中间藏了个一个眼眼嘛!

    我反正没啥文化,说的都是真心话。说穿了谁还不是个。总不能夹在

    腿裆里了一辈子不用,叫它闲在那里没龟事了生蛆吧?我能叫你在老家的穷山沟

    里看上,一直到现在以后,能过上这么好的日子,高兴都高兴不过来,还在乎

    别人说啥龟长毛短的话?

    一个女人能碰上你这样又粗又长,又硬又烫,得时间还特别长的龟,只能

    是她难得的福分,而不是别人闲得没龟事干了乱磨牙,想咋说就咋说的事。说

    句心里话,爹这么攒劲的龟,如果我还有啥想法,那我不是傻一个的话,脑子

    里起码已经进水了。”

    我对四丫出自于内心的圆满回答,感到十分欣慰的同时,伏下身在她丰润的

    红唇上亲了一下说:“看来我那个时候就很有战略眼光,精心选择的你们六个都

    非常不错。精神难能可贵不说,也保留了中国人知恩必报的传统美德。惭愧的是

    我年纪会逐渐变老,对你们的照顾将越来越少。反正你们都是我的小心肝,假如

    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你们就随时随地的说出来好了。”

    四丫一听我这话,不服气的噘起了小嘴说:“你看爹咋说的,谁嫌你年纪大

    和没用啦?别的先不说,就拿这个事来说吧!虽然一起来的总共是六个,特

    别偏爱的人里面就有我一个。我也不知道是咋搞的?几天不美美的上那么一次

    心里头就发慌。

    那天在冬梅姐生娃娃的病房,我在你身上了一次,回到家里因为熬了一晚

    上实在太累,梅梅姐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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