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茂，你在哪里？」
「爸爸吗？我……我在学校。」我一出电梯就接到爸爸的来电，我一边随口
敷衍，一边四下打望女友的身影。
「你小姨和你小可妹妹回国了，飞机六点左右到。」爸爸的声音很低沉。
整个休憩区除了几个老年人在遛狗，哪里有舒舒的影子，我忍住脚痛，向小
区门口走去，一边随口到：「不是说要年底才回来么，是派的环球快车过去接吗？」
「公司的空客不就很方便，那用另外派专机。不要废话，你去机场接一下，
我叫阿文开车过来。」
这么久没和老爸谈生意上的事情，都不知道公司客机何时开始可以飞日本了。
不过我想不了那么多，立即道：「要不让舅舅去接一下，我现在急事走不开。」
「不是周六吗，有什么事情比去接你小姨她们更重要的，她们可是两年没回
来了！」爸爸很不高兴。
「老爸，情况特殊，这次放我一马。」我心急如焚：「舒舒，你可别乱跑啊！」
见老爸不吭声，我只接着道：「是你未来媳妇的紧急大事，就这样，我必须
挂了。」
「死德性还是改不了，那——」
新德小区离赢大其实很近，在城郊已算是大学旁最好的小区。为了躲避老爸
的耳目，我让肥强在这里租了一套房子，大二开始经常带女生过来。
我一口气撑到小区门口，急忙向门卫老陈道：「刚才有没有看见我女友出去？」
「你哪个女友——？」老陈其实不到50岁，我经常很晚回小区，给过他一些
好处，所以很上路。
「好了，有没有看见一个个子我这么高的女生出去？」我赶紧打断他。
「小子，真有你的，我还说刚刚那个超级大美女从来没看见过。」老陈一边
靠近我，一边捏了自己大腿一把：「好正点！早该猜到是你马子。」见我有点不
耐烦，他忙道：「刚刚还在门口，现在好像打车走了。」
「到底有没有打车？」我一把抓住他。
「刚有车进来，后来我急忙去看的时候已经不在那里了——你崴了脚么？我
里面有药。」他一边献殷勤，一边坏笑，露出焦黑的牙齿。
我长长地松了口气，手机又响了：「吕茂是吗？」一个温柔的女人声音。
「是梁阿姨吧？你好！」我一听是女友妈妈，镇静了一下情绪。
电话那边停顿了一下，可能是她觉得我一下听出她的声音很惊讶吧，妈的，
游戏花丛，怎能无一技防身。
「舒舒现在和你在一处吗？她的手机没人接。」
「哦……她可能在参加社团活动，没听到吧！」
「她同学不是说她逛街去了吗？」女友妈妈声音急躁起来。
妈的，大一女生怎么连个慌都不会说，被妈妈知道私自上街，舒舒这次要糟。
「没有吧，我刚刚在图书馆还见到她。」我尽量说些让阿姨放心的地方：「
我如果联系上她请她马上给你回电话。」
「那好吧，就麻烦你了。」啪！电话挂上。
糟糕！女友手机和钱包都还在我房间，她身上没钱，怎么打车？我又慌起来，
赶紧拨通她室友小孟电话，告诉她女友不舒服又忘了钱包，现正打车回学校，麻
烦她去校门口接一下，改天一定重谢，又把女友妈妈质问和上街的事编了一套嘱
咐她。她咯咯地笑，说马上就去。我便到门卫室抹了点药，上楼取了女友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