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霜月身子猛地一颤,将我的腰情不自禁地两手一搂,耸立的乳房随即在
我胸脯上,成了两个肉饼以后,颤巍巍的屁股也像忙碌的筛子一样,左右不停地
晃动了起来时,眼里也迸出了愉悦极致的泪花,毫无顾忌地吟了一声说:“舅
舅吔!你得我简直太舒坦、心里太高兴了。”
我将龟头顶在了霜月正蠕动个不停的子宫口上,一面享受她里那些膨胀起
来的烫热小肉芽,像刷子一样的亲切摩擦,一面收缩着自己的肛门,调整了一下
激昂的情绪说:“龟进去还没到深处,你怎么会舒服高兴成这个样呢?”
霜月向我甜甜地笑了一下说:“你只知道她们几个,咋清楚我一个多月想
你的那个心呢?”
我偏头拿过垫布塞在霜月屁股底下,手将她眼角的泪花擦了一下,故意装糊
涂说:“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会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由于霜月心里很清楚我的底细和德性,也知道这时说这些是为了更好的调节
气氛,进一步加强彼此之间感情的和谐和交流;为性爱的小锅里面,能多增加些
调料和添点汤水。所以她噘着性感的嘴唇,嗔怪地瞪了我一眼说:“饱汉又不知
饿汉子急。娘整天忙她的那个生意不说,还再三叮嘱我不能到外面去,待在家认
真复习功课。你就不想想,我整天念啊写的烦不烦啊?”
我注视着霜月已经被激情燃烧得绯红脸蛋,趴在她绵软的身上,手按住她一
个活蹦乱跳的乳房,揉捻起了上面翘立起的粉嫩乳头时,调侃起了她说:“你娘
也是为你将来好,你烦个什么呀?再说你明年要考大学,爱好的又是文学。一个
姑娘家家的,说起男女之间的那个事时,怎么像深山沟里出来,没念过多少书的
四丫和路芳一样,用词就不知道文雅一点,龟啊、的粗俗不粗俗呀?”
霜月嗲笑着在我屁股上轻轻拧了一下,任随里面的那些小肉芽,在我龟上
挠着痒痒,撇着嘴很不屑地说:“我们都是平头百姓,又不是那些道貌岸然的伪
君子,书都念得快成大傻了后,才嫌说这里的土话粗俗。其实我还觉得时
说这些话,特能提高人的兴致,就像你的龟头,在我心子上,噔噔噔地直跳乱
弹一样,是实实在在的一种刺激和感受,而不是连狗屁都不如的胡乱拐。”
我贼笑着在霜月子宫口上的那个深窝窝里,将龟使劲顶了一下说:“虽然从
女性的生理和心理方面来讲,你这么说也挺有道理,但你和她们几个在床上的骚
劲儿,却和街上卖的那些小姐,也好像差不到哪里去啊!”
霜月满脸通红,兴奋得尖叫了一声,一股尿水喷到了我小腹上后,身子就像
暴风雨中的杨柳一样,簌簌簌地摇摆着说:“小姐卖身是为了挣钱,我们几个是
为了感官上的享受。虽然目的不同可都是人,男欢女爱到高潮时,释放出的本能
就是浪放荡。至于你说我们在床上骚劲特别大的问题,这能怪我们吗?还不是
怨你长了这么一个攒劲的龟,得我们魂都没了呗!”
我故伎重演的又试探起了霜月说:“四年前你就说我的龟攒劲,今天你怎么
还说它攒劲?毕竟我岁数也大了许多,你是不是人一长大,原来模糊的东西又领
会到了不少,开始学会糊弄人了?”
霜月依旧嗔怪了我一眼说:“那时我还小,当然就觉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