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局不说,你喜欢的姑娘和女人肯定不少;为了我今后的出路打算,也不要挨
娘的骂,我现在也顾不了那么多,你毕竟和娘曾经有过一段交情,只要今晚上
不死我的话,能不能再上我一次得了,看看表现后决定留不留的事呀?”小欣发自于内心的侃侃而言,虽然使我对现今各个企、事业下岗人员的不断
增多,社会竞争压力的日趋严峻激烈,只能感到无可奈何的同时,既然达官贵人
能利用掌握的权利徇私舞弊,而我能左右小蕊和小欣将来的命运,任意玩弄她们
年轻肉体的犯罪感,也就有了解脱的充分理由和心理压力的某种释然。
心里虽然这样想,我还是对自己利用一切可乘机会,不断渔色年轻姑娘的卑
鄙行为,有时也受点良心的谴责。但经过再三权衡利弊后,又觉得在这尔虞我诈
的社会里,她们如果不想用身体作筹码付出的话,就想从我这里轻而易举地得到
好处,似乎又显得自己太过于懦弱迂腐了。经过蹉跎岁月磨砺过的我,觉得现在
的人情世故漠然淡薄,一切已非昨日,万物似乎陷入了孔方兄的那个黑洞之中。
所以小欣说完这些话,我只是用冷漠的眼光瞅着她,拿过床头的烟盒,取出
一支抽了起来,不发一言的仍旧擦拭着脸和身上的汗。
小欣泪眼婆娑地看我无动于衷,脸色顿时变成了一片苍白,两腿都簌簌抖动
了起来后,只好求助霜月说:“好妹妹,刚才我说的那些话,现在才知道把好心
当成了驴肝肺。你和你娘在爸爸跟前很有影响力,你能不能说上几句好话,我也
能在他老人家身边干活?”
霜月毕竟跟了我好几年,人本身又聪慧睿智,深谙我的心思。这时听小欣低
声下气地求她,立刻卖了个关子说:“不是我不愿意帮你忙,只是你能不能照我
说的话去做?尽管有些非人所难,你假如觉得难堪,我再说好话也无用呀!”
小欣一听还有希望,紧蹙的眉毛立即一展说:“你赶快说,哪怕让我现在吃
屎都可以,省得娘心里窝火不高兴,我将来的日子也活得窝囊透顶。”
小欣这么一说,霜月立即将目光转向了我,探询怎么办时,正好小蕊恢复了
点精神,想从沙发里面挣扎着坐起身。我神态悠闲的吐了个烟圈,一面盯着它在
空中逐渐消散。一面有板有眼的对小欣说:“我下午四丫和霜月是事实,不少
漂亮姑娘和女人能上也是事实。至于和霜月娘的关系,只是二十九年前的结拜
兄妹而已。她给我捶腰是亲情的表现,并没有你所想象的那种事情发生。
现今这个社会什么话都能讲,没根据的话,仅仅靠推理臆猜不行。你要想在
我身边工作,除了顺从我是唯一准则外,察言观色和嘴巴也要特别牢靠。许多看
到的事只能心知肚明,不能出于好奇寻根问底;另外还要宽容忍让,能忍受命运
的不断挑战,性欲有时得不到满足的严峻考验!
现在霜月搀扶小蕊去卫生间洗一洗,至于你嘛!吃屎倒不可能,只是我忙了
这半天后,身子感到有些疲惫,很需要躺在床上休息上一会。你做的事是用嘴啜
干净我的龟和卵蛋,我检查你的怎么那么浅。倘若这点你都不愿接受,那你的
去向问题,我也就不浪费口舌了。”
小欣屏息凝神听完我这些话以后,低垂着眼帘小声又问道:“难道还有比这
更过分的事让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