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了睡觉,好不好?”
霜月乖顺的“嗯”了一声坐起身,拿垫布曲腿擦她糊满口的分泌物,我下
床微微拉开门,向客厅方向喊了一声“梅梅,要么是你,要么是四丫,进来给我
再揉揉腰”后随手关上门,不大一会儿工夫,一个身穿短裙套装,松散地围着一
条纱巾,完全是一副春风得意百花娇的笑吟吟面孔,出现在卧室里时,不要说霜
月惊叫一声转过了身,我自己也惊愕地张大了嘴。
来人在我屁股上轻打了一下,明亮的眼睛里,荡漾着无限柔情说了声:“好
哥哥,嘴张那么大是不是想吃我?”紧接着对霜月板着脸说:“小月,你先出去
到卫生间洗洗身子,我给你舅再揉揉腰。”
霜月不敢吭一声的穿上衣服走出门以后,我欣喜若狂的一把将来人拉到了怀
里,在她丰润的嘴唇上亲了一下说:“小芸,你怎么今天有空?也不知道打个电
话通知我一下,就跑这儿来了呢?”
老情人楚芸,赏了我一个含情脉脉的白眼说:“还不是小月来这以后,一直
没回去,我由于不放心才跑来了嘛!”
我在楚芸胸前起伏的肥硕乳房上,使劲揉了好几下才贼笑着说:“你那明修
栈道,暗度陈仓的鬼把戏,糊弄类似于小月的还差不多。在我这个跑惯江湖的老
油条看来,还不是马尾巴上的毛提豆腐,不值一提吗!根据我党坦白从宽,抗拒
从严的政策,你得赶快向组织全部交代。刚才我怎么没听你按门铃,已经来了有
多长时间?唱过了这出草船借箭,下一出又准备唱什么?”
楚芸的脸顿时飞出一片红云,两手像相思藤一样,缠在了我脖子上。痴情的
望着我说:“我再贼哪有你,再能哪有你能。小月今天能到你这里来,也是我
看到她近来愁眉不展的样子,心疼她才故意打发到你家里,看你有没有空,叫她
高兴高兴了提起精神,为明年考上大学,再打一打基础的嘛!”
“我心里清楚你会用啥方式叫她高兴时,也由不住地想叫你心疼一下。她走
了没多长时间,我急忙把主要的事处理完,打的到你家轻轻敲门进来,机灵鬼梅
梅把我拉到隔壁她房子里,小声说了你现在在干啥和晚上的打算后,就陪我听你
咋把小月得声扯上,像杀她一样的声音了;至于唱过了《草船借箭》再唱啥
的问题,你知道我爱看个秦腔,《西厢记》里有啥我俩就唱啥?”
我在楚芸嫣红的脸上,狠狠啃了一嘴说:“兵贵在神速和精力充沛,正好这
两样我都齐备。今天不把你唱得魂都飞了的话,我这个哥就白当了二十几年。你
先赶快脱衣服,我到卫生间洗洗就来。“
楚芸一把拉住将要转身的我,眼睛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花说:“哥,小月是我
里面出来的,你的龟又是从她里面出来的,我又不嫌你嫌个啥?虽然小月和
贼一样的梅梅,完全知道我和你的底细外,其它人尽管也有些怀疑,没事实她
们也不好说啥。要不我脱光了躺在床边上,你快快把我得到天上美美的转上几
趟以后,小月陪你睡到吃晚饭,我继续忙自己的事去算了。”
我瞅了瞅楚芸渴望的眼神,再想到她为我完全袒露出的几十年情感,对“情
深意长”和“怦然心动”这两个词组的含义,有了一种更新更深刻的理解,微笑
着点了几下头,帮她脱光衣服,扶躺在床边打开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