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龟攒劲。现在你
虽然大了四岁,龟不但没有失去往日的凛凛威风,就凭到我心子上这么长时
间以后,依然又热又硬的样子,不说攒劲难道说是软面条不成?!”
霜月这一赞语,让我心里面当下一荡。龟在她颤栗的子宫口上一滑,蹿进了
像海绵一样,汪着许多热水的深处,终于停留了下来时,她也浑身哆嗦,嘴里
拉着哭腔大声哼哼着说:“舅舅吔!上次我吃的是娘的剩饭,就像晒了几天的花
一样,那一点儿水咋够嘛?今天听四丫一说,咋也感到龟就像换了个似的,变得
更粗更长了不说,而且还像从蒸笼里刚取出来的一样,特别特别地烫呀?”
我呲牙一笑,也像刚才霜月那样撇着嘴说:“哟……!我还是我这个人,龟
还是原来的龟。只因为吃了偏方上买来的药,它难道会变成神龟?”
霜月里面的热度,像升了温的水一样。那些小肉芽也像按摩器似的,在我
龟上忙碌了个欢时。她也面红耳赤,水汪汪的眼睛里冒着欲火,屁股乱摇着大声
呼喊道:“变成神龟又咋啦?我爱嘛喜欢嘛!我才不管别人说啥。现在只想你把
我往死里才是真心话。我求求你再不要说了,好不好?赶快把我得心子酥
得再不能动弹,骚水子随屁股槽乱淌以后,给我娘再打电话行不行?”
看到霜月那副按耐不住的样子后,我起身取下小沙发上的圆靠垫,塞在她已
经抬起了的屁股下面。拿过垫布擦拭了几下她湿成一团乱丝的阴毛,接着铺在靠
垫上面,两手在床上一撑,龟分开她微微颤抖的小阴唇,对准她抽搐着的细嫩
口猛力向前一挺。
紧随着“咕唧!咕唧”的声、霜月“嗯……”的陶醉吟、床铺不堪重
负的“咯吱”声、我俩“呼哧!呼哧”的喘气声、在卧室回旋了起来时,她的神
态就像在和我演奏着一首和谐交响曲。秀发散落枕边,粉脸挂满红云,凤眼半闭
半睁,琼鼻浪声腻哼,酥手轻托我胸,娇乳晃动不停,蚌片一张一合,幽径热流
奔涌,文武之道并行,张弛渴望深进,身如杨柳摇曳,雪臀不时乱挺。
当我以完全抽出又快速推进的方式,了霜月约有八十多下,她一声高亢的
尖叫,里像被电打着似的紧缩在一起,突突突地抽搐了起来,热烫的阴精,随
即像箭矢一样喷涌出了好几大股时,两腿也哆嗦着在床上使劲踢蹬,泪水顺眼角
往外直流,鼻翼急促翕动,双手紧搂住我,嘴里呼喊道:“舅……舅舅,我今天
咋……咋这么不……顶……顶用,才几……几下就不……不行了呢?”
我没吭声的又将龟,在霜月急流涌动的热里面,使劲了一下,完全抽出
准备再往里送时,她一手捂住了口抽泣着说:“舅舅,我的现在不敢让龟碰
一下,一碰就有想往外尿尿的感觉。如果你实在感到龟硬得难受的话,要不就在
我屁眼里面,或者把小蕊和小欣叫进来上一阵咋样?”
我大口喘着粗气坐起,一面拿毛巾擦我和霜月脸上的汗,一面看着她已成为
淡红色的胴体,笑眯眯的宽慰道:“你今天不顶用,很快达到了高潮,是因为好
长时间没有的缘故。只要过了这个不应期,晚上肯定会有出色的表现。谁的屁
眼我都不喜欢,小蕊和小欣消停起来才有趣味。至于龟仍然硬的问题,梅梅
或四丫,随便叫一个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