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大短裤,上身光着个脊
梁,陷在客厅厚实的小沙发里,右腿斜搭在宽大绵软的扶手上摇晃,一面漫不经
心的瞅一眼电视,一面美滋滋地跟小姨子(阿诗玛)最后较量时,收拾完锅盆碗
筷灶的张丽梅五个,也从餐厅嘻嘻哈哈地打闹到了我身旁。
虽说我和她们的关系非同一般,毕竟不安分的龟,在裤腿处偶尔会露出那么
一头半脸,为老不尊的形象总还不怎么雅观。所以我坐正了身子,欲问张丽梅准
备什么时候出门、还有什么事要交代时,谁知她却猛然将小蕊和小欣,往我身上
推了过来。
在她俩“呀”的做作惊叫声中,张丽梅摆出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神态好像在
指定什么宏观政策似的对我说:“老爸,今天她俩该看的都看了,该说的我也全
说了。至于下一步该怎么做,能做到什么程度?我不说你和她们都明白。
现在我和四丫去医院照料冬梅姐一晚上,SAILOR也停在楼下了。我只
希望明早回来,天空依然晴朗,你的笑容依旧是那么开朗。倘若满脸是旧社会的
话,那我相应的对策是:她俩包括她们的娘,这辈子休想进我家的门了!”
张丽梅说完这些宏观调控的话,伏身在我嘴上亲了一下,瞅了一眼刚才在我
怀里挣扎,现在却噤若寒蝉的小蕊和小欣,就和四丫开门下楼了。
当楼道的脚步声逐渐消失,我把吸剩的烟蒂,交给霜月让丢在烟灰缸,脑子
里急速思量张丽梅以这样的话语,对待自己老情人和她们的女儿,是不是处理方
法有些偏激,哪些地方稳妥不稳妥时,觉得胳膊挤在了一团软肉上。
斜眼看时,原来是小欣挂着逢迎的笑容,一个乳房靠在我胳臂上,手夸张地
拍着胸口对我说:“爸爸,梅梅跟我俩谝的时候,我还没感到和旁人有啥不同的
地方,刚才她用那气势、那语调把那些话一说,啧……!一下子就觉得她非同凡
响,很不一般呀!不信你用手摸摸看,到现在我的心都在突突乱跳。看来她在你
跟前,已学了不少治人的本事,你是不是抽个空子,也给我传授上一点呀?”
说完小欣拉我的右手,准备往她乳房上按时,聪颖灵气的小蕊,已在我怀里
扭了扭,脸上不但是荡人的媚笑,贬低小欣的话也丢了出来说:“哟……!你的
心才吓得突突乱跳算啥?我的尿都叫她严肃认真的话,吓得淌出了一点点。爸爸
不信了也可以摸摸看,看她凶嘛还是我凶!”
站在我面前一直沉默的霜月,这时却毫不留情地抢白小蕊和小欣说:“你俩
啥时候学会表面一套,背后又一套的贼本事了?既然知道今晚上干啥,咋不知道
脱光,好让舅舅摸那些龟地方?”
小蕊和小欣窘得脸当下一红,寻找答案的眼睛,一眨一眨的投向了我,得到
的却是我认可的表情后,只好默默从我怀里站起,没几下就成了羞怯的白羊。
这时的霜月蹲在地上,把我的短裤脱下,她自己也脱了精溜光,瞪着呆怔在
身边的小蕊和小欣,很不满的说:“你俩又不是没让舅舅过,又不是三岁大的
娃娃,下面该咋做,难道还让我把着手教吗?”
小欣对咄咄人的霜月有了抵触情绪,不高兴的刚嘟哝了一句:“该咋做又
不是在你家里”时。霜月坐在了沙发右扶手上,寒碜话立即丢了过去说:“就那
个吃龟的命,还想要啥条件?你们各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