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主动,明早梅梅回来,给个龟头蘸蒜
的话,嗨!反正没我屁事,到时再看你俩谁难堪吧?”说完身子向后一仰,像一
个别具特色的案桌,横陈在了我面前时,脖子已搭在另一边扶手上。
接着霜月两腿很自然的往开里一岔,已落实在我裆里的脊背,往我小腹上靠
挤了一下,手将散落在脸上的头发理到脑后,调整了几下头的舒适度,向我嫣然
一笑,侧身就抚摩起了我胸膛。
我明白霜月在小蕊和小欣面前,继续扮演着张丽梅的角色,所以没吭一声的
将身子朝沙发后背上一靠,屁股向前一挪,双手就在她身上不安分了起来。
虽然我将霜月的乳房不断变换形状,阴蒂揉搓得闪现出了红光,口挂着一
缕清亮的长丝,呼吸逐渐加快,嘴里哼哼了起来,也才不过几分钟。可我那个在
楚芸里面放了坏水的龟,被怔了一会,却给富有时代特色,敢于实践,善于实
践的小蕊和小欣,蹲伏在裆里以后,嘴手并用的又调理成了个烧火棍。
既然张丽梅临去医院下了挂面,我想谁的心里都是明镜一般。倘若再搞什么
天地玄黄等等伎俩,也不符合自己多年来驾御姑娘和女人的秉性。因此我在霜月
屁股上轻拍了一下,叫她去拿茶几上的遥控板关电视,我则起身向卧室慢悠悠走
去时,她们也像执行神圣使命的兵一样,齐刷刷地跟在了后面。
离床边还有一步时,谁知小欣碰了一下我,眼里露着怯意说:“爸爸,你的
龟咋像换了个似的,今天显得格外粗大?一想它等一会要进我里,心里就咚
咚咚地敲起了鼓。要不你先小蕊或霜月,到最后了再我行不行?”
关键时刻,我最腻歪的就是顺理成章的事,突然出现那些找借口打退堂鼓的
人,而且对这类现象深恶痛绝,必要时还会予以反击。所以,小欣刚说完这些丧
气话,已经在我心底沉寂了多少年,自己都觉得不可能再存在的暴虐倾向,为这
么件屁大的事,竟然又复活了起来。
只见我腿下轻轻一扫,胳膊一抡,小欣已仰面倒在了床上。她脸上刚露出不
明所以的恐慌时,我又扑上去将她翻了个背朝上。然后让小蕊和霜月面朝我坐在
床沿,上身压住她扭动的腰,各拉一条腿扯向两边,我在她乱动的头下,塞了个
毛巾后,使她成了个下身朝后的无助形态。
我则往小欣裆里一站,将她的屁股向自己身边拉了一下,手指捏住她花生米
一样的阴蒂揉搓时,龟就在肥大宽厚的小阴唇中间,上下乱蹭了起来。
小欣两手硬撑床面想翻身,由于使不上力,再加我的龟,势如破竹的又向她
哆嗦着的里猛然一挺,只听她发出凄厉地一声尖叫,身子往起来一弓又落了下
去时,随即就小声哭了起来。
当我再扶着小欣浑圆的屁股,像劳作的农夫在收获庄稼一样,龟在她麻豆般
的热里,快速了几十下,开始一下又一下的在她子宫口上狠撞,指头在小蕊
黏糊糊的口忙碌时,只听小欣一边哼哼一边哭诉冤屈:“爸爸,我刚才又不是
不让你,只因害怕才说了那些话,结果才惹你生了这么大的气。
虽然你过我一次,毕竟那天没有到底。现在你得这么快这么凶,里
胀得那个感觉呀!就像把心都快从嗓子里出来一样。你能不能过小蕊后,再
消停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