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小可的公寓,我就觉得有些不对。卧室里不断传来啪啪的撞击声和低低
的哭喊声,我撑住房门,吃惊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两具白皙修长的女体并扶在穿衣镜上,一个西装打扮的男子从后面重重地
干着,镜子中那张梦幻般圣洁的脸,不是女友却是谁?那人把住舒舒美得让人窒
息的修长双腿,狠狠地抽送,乌黑的肉棒肆意地进出,粗大的肉冠仿佛要将少女
的嫩膣拉翻出来。
我双耳雷震,欲喊无声,呆看着女友粉嫩娇翘的雪臀重重地吃了一掌,身体
反性的缩紧,傲人的巨物从紧致的花瓣中挤了出去。几乎没有间断,西装男又
粗暴地顶入另一双同样致命的粉腿之间,镜子里带雨梨花、冰冷妖艳,赫然竟是
欧阳潇儿。
滋唧之声不绝于耳,那人疯狂地干了几下,一把又拉过一个美少女,巨掌
打在可爱的脸上,哭叫声中,鸡巴大力捅了进去。我双腿竟已僵住,木然的看着
他在小可的嫩喉中剧烈地挺动,泪水夺眶而出。
小可俏脸被干得紫涨,双手奋力地拍打男人壮实的肥臀,肥臀上暗疮满满,
右边还纹了一只大大的苍蝇。那套西装分明就是那次在炽- 天堂帮老爸定做的,
但那人从背影看又很像舅舅,肤色肥胖又如肥强,镜中那遮脸长发却极似白寒英,
我双拳在空中绝望地抓动,身体扑在地上。
这时西装男人已经推倒可可,又将女友压躺在大床上,一边急速地耸动一边
重重的像野兽一样哼叫起来。我身体一阵抽搐,终于喊出声来:住手!不可以!
……
室友们好奇地看着我大汗淋漓、浑身抽动,纷纷道:「吕茂你干什么!好好
的下铺不睡,到地板上发羊癫疯吗?」
我双手发颤,浑身湿透,突然从噩梦中惊醒过来。妈的,难道是老子的铺位
湿气太重?睡不稳妥不说,动不动就怪梦连连!看来以后不能再回寝室睡。
……
食堂的豆浆真是屡喝不爽,白浓浓的豆浆灌下去,仿佛把这两天出去的物
事全补了回来。一大早小姨就拽着小可去吃完早饭,在主教学楼下很是交代了一
番,才匆匆离去。小可仿佛没睡醒,拿着一大摞书,摇摇晃晃地跟我去上课。
女友的法文说得很好,刚开始她练小舌颤音的时候,着实让我紧张万分,担
心她把那样好听的嗓音练坏了,后来她又要学日文,在我强烈反对下才算作罢;
由于不太喜欢日文,因此日文系的同学我都不怎么认识。现在听着小可系上这些
学弟学妹们叽里呱啦的互相问好,我真是如坐针毡。
好不容易乘机和小可班的班长套了套近乎,一听我便是大二那位“明星”学
长,这位胖胖的女班长一个劲地说我是她的偶像,搞得我很不适应。不过除了她,
其他同学都对插班的美少女更感兴趣,一阵嚷乱之后,小可很快就跟她们熟络起
来。
猥琐的讲师一开堂,便要新来的小可做了一个自我介绍,顺带介绍了一下日
本当下的风土人情。我意兴索然,盘算着今天女友什么时候上课,应该去哪里截
住她,她这样不理我,我都快疯了。
可能是早上的豆浆有问题,也可能是在地板上做恶梦受了凉,我忽然感到内
急,偷偷溜去厕所,正在搜肠刮肚,听两个迟到的同学道:
「听说吕茂换女友了!一个刚转校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