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雪白的面颊已然通红,连脖子、胸口都红成一片,软绵绵的脱力躺倒,
几欲晕厥。见她又是一付要丢的样子,我重重地在肥臀上打了一巴掌,她才剧烈
喘息道:「茂茂……你越说越过分了……不要瞎说……快……阿姨要到了……」
我也感到气力将尽,重重地干了几下,鸡巴抵到肉膣深处:「不肯把乖乖给
我干,又不让别人来干你,那就……那就只好惩罚一下,再生个乖女给我干罢!」
美妇人惊慌失措的想要推开我,我用了力揉了一把她的大奶,揉得她花心剧
乱颤,嘴唇哆嗦。我像八爪鱼一样抱死,炽热的浓精打进去,烫得她双眼翻白,
口水将制服的衣领湿了个透。 我敷衍了事的话,就像给了陆玲一根稻草似的,只见她身子往前一扑,嘴唇
哆嗦着紧抓住我右胳膊,脸颊滚落着晶莹的泪珠,话都没了分寸地说:“只要你
愿意我的,哪怕叫我吃屎都行。”
我为中国的某些偏见和陈腐意识,坑害了不少无辜者的罪孽,无限感慨地叹
了口气,把陆玲拉到身边,亲昵地抚摩着她光滑的脊背说:“吃屎倒用不着,我
只要你啜一会儿龟了,再消停你的。陆萍、陆春因为挨过龟,我想玩一下她
们的了再。至于钱的问题,也不偏向谁,三个人一样,都是六十块。”
我现在的话像圣旨一样,有哪个不敢听呀?话音刚落,泪珠都顾不上擦一下
的陆玲,马上往旁边拉陆萍说:“你腾开个地方好不好?腾开了我好啜龟。你和
小春也好让这个爷爷,玩你们挨过龟的嘛!”
陆萍刚把身子往旁边一挪,我却诧异地睁大了眼睛问陆玲:“我的岁数还没
有那么大,你怎么叫我爷爷呀?”
陆玲握着我的龟,无师自通地套弄了几下说:“二丫的娘我们叫三奶奶,你
和她二十几年前就认得,不叫你爷爷叫啥呀?”
我为自己的辈分,莫名其妙的又升了一级,啼笑皆非地在陆玲屁股上打了一
下说:“你们只要把我伺候好,出门以后不乱说,当一阵子爷爷也行。”
一切都顺理成章以后,我坐直自己的身体,让陆玲趴卧在我腿裆里,用嘴啜
吮虎视耽耽的龟。又让陆春趴在我的背上,用她小碗状的挺立乳房,上下左右地
揉压我脊背时。陆萍则让她跪趴在离我很近的地方,圆润白皙的屁股和光滑的背
之间,也成了一座造型优美的凹桥。
男女之间的美事,都让我占全了以后。虽说没有乐在其中,随意玩弄她们的
肉体,那也是极富情趣的一大销魂事啊!
陆萍淡红色的口,由于杏皮似的小阴唇已经分开,娇艳的阴蒂,像熟透了
的石榴子,呈献在我眼前以后,我这老色狼的龟,都禁不住地为它喝了一声彩。
全力以赴的陆玲,被我的喝彩吓了一跳时,急忙吐出了龟说:“爷爷,你的
龟因为太粗长,我啜的时候,该没弄疼啥地方吧?”
我笑吟吟地望着她说:“你没弄疼龟,主要是我看到陆萍的以后,因为想
摸里面才跳了一下的。”
陆萍听我赞扬她,喜得偏转头,脸颊上都露出了小酒窝说:“爷爷,你要摸
就赶快摸吧!刚才里面就痒得招不住,摸了我也许好受些。”
挨过龟的的姑娘,毕竟比处女豁达的多。陆萍这么一说,我的中、食指,往
她里一插时,就觉得不比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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