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让舅舅,水就流了个不停。他老人家用嘴把水才吸了几口,我只觉得
心子一麻一跳的工夫,骚水嗖的一下就冒出来了。
噢哟……!当时感到心猛地忽悠了一下,头嗡的一晕,身子就像吹出去的肥
皂泡一样,轻飘飘地飞到天上去了。这么美的事,小露也经受过,为啥不忉忉上
几句,脸色反而像谁借了钱不还似的,难看的很嘛!”
虞华的话刚落地,就听虞露很不平的接茬说:“你倒舒服了个美,我却倒霉
的连龟都弄不硬。说不定是舅舅的心太偏,用啥功夫故意不让它硬的吧?”
已擦去满脸水的我,刚想对沮丧着脸,手握蔫头耷脑的龟,始终不知其所
以的虞露解释几句时,仰躺了半天的珠儿,却瞪着眼数落起了虞露:“你以为你
舅舅的身板,是铁打的是不是,龟想硬就会硬成个直棒?他毕竟上了岁数,没有
年轻力壮时,一天冒五、六次精的那个劲头了。如果我们都不爱惜他,都像你那
样的话,用不了几天工夫,就把他弄得动弹不了了。”
本想博得大家同情一下的虞露,却受到了珠儿的好一顿训斥。她坐在我腿边
愣怔了半天以后,才羞惭的凑到我跟前,双手拉着我的左臂,像领悟到真理的殉
道者似的,来回摇着说:“舅舅,我真不知道龟的硬度和男人的岁数大小,身体
好坏有这么密切的关系,总认为你的心偏向了听话懂事的姐。娘说明这里面的深
奥道理后,请你看在我孤陋寡闻的份上,原谅一下好不好?。
我将虞露光滑的脸蛋,用右手轻拧了一下,她夸张的尖叫了一声时,珠儿已
坐起身,将一条新毛巾递在我手上,笑吟吟地偎到了我身旁说:“哥哥,这两个
丫头伺候的你咋样,要不要我再交代他俩几句?”
我用珍爱的眼光看着珠儿说:“你为我抚育出了两个女儿一般的好丫头,我
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说她俩伺候不周呢?毕竟我也上了岁数,哪怕龟的本事
再大,假如再这么伺候,我的身体真有点儿吃不消。”
珠儿很理解的点了点头说:“也就是,我俩的岁数确实大了,到底不是你
我和铃儿的那时候了。”
珠儿这么一提,我才想起了当年的那几个姑娘,心里头像倒电影片一般,将
她们的所有演示了一遍,接过虞露递过来的烟,刚抽了一口就问她:“铃儿现在
怎么样,陈华姐妹俩和荣儿又在哪里?”
珠儿长叹了一口气才说:“铃儿嫁到了离这儿不远的赵家庄;陈华姐妹俩嫁
给了虞家小庄的两个堂兄;就是荣儿的命特别好,自从让你过后,过了不到一
年,就让个到我们这里收羊皮的蒙古人娶走了,去年还给我来信说,她现在已经
生了一儿一女不说,家里的存款都上十万了。”
我听了不由得感慨地说:“时也,运也,命也,既然老天爷早有安排,现在
怪谁也怪不得啊!”
珠儿乜斜着含义深长的眼睛说:“哥哥,你是不是想见见她们?”
反应非常迅速的我,当然理解珠儿眼神里面的深刻寓意,丝毫不掩饰自己内
心的想法说:“来的都是客,全凭嘴一张,人一走,茶就凉呗!你以为我见她们
以后会喜欢,忘了你和华儿、露儿吗?”
珠儿如释重负地长出了一口气说:“哥哥不愧是干大事的人,说和做的,都
对在了我心坎坎儿上。这样吧!小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