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我的妇科经验还是有些独特的水平，如果自己早生上几年，把老父亲的
那一套都学到手的话，就……”
我一口打断了主治医师为自己的粉饰，刻薄话紧跟着丢了出去说：“有钱难
买早知道，你就不知道实践出真知，偶然存在于必然之中的道理吗？你幸亏晚生
了几年，没完全学到你爸的那一整套经验，否则小时候就不会尿床挨你爸的打，
楚霸王在鸿门宴上也会杀了刘邦，最后的结局不会是兵败垓下，因为愧对江东父
老和带出来的八百子弟兵，谢绝摆渡的梢公救他，自刎于乌江边上了？”
主治医师听我说话依然这么冲，嘴里没话找话的刚嘟囔了一句：“现在产妇
我们不是照料的很周到吗？你怎么还……”
我少不了又打断主治医师的话，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说：“哦！现在产妇有
这样的待遇，你以为是你们这些不负责任的货，立的功了是不是？就因为你们不
把她当人看待，我来以后待遇才有了变化。可她心里憋的那一股怨气，难道就那
么容易消，消不了的气对胎儿就不会产生影响？如果产妇和孩子接生时再出什么
问题，我也不说谁负责不负责的话，反正你是轻不到哪里去。”
这时杜瑶和柯百灵，已经小心翼翼的把张冬梅抬到了推车上，开始往病房外
面推。主治医师一面嘱咐她俩小心些照料产妇，一面赶忙找借口脱身说：“我知
道现在自己的责任很重大，你如果不跟着去产房，就让陪她的这个姑娘去监督我
们也行。等你在这里放心的睡上一觉后，我保证到时候把产妇和娃娃，安全无损
的交给你。如果出现什么偏差，你唯我是问怎么样？”
‘牢骚太盛防肠断，风物长宜放眼量。’我知道有时候
之过急的话，结果
反而会适得其反。为了平息主治医师等一会接生时的忐忑紧张心理，处于得饶人
处且饶人的目的，我收敛了凶巴巴的脸色，改为平缓的语调说：“你作为一个中
年男人，肯定在妇科方面有相当的造诣，否则也不会成为这里的主治医师。
我只希望你尽心尽责，端正自己的医德，任何时候都为病人着想，如果这次
给我女儿接生不出偏差的话，院长那里我必然会美言几句。另外我女儿是人，其
它产妇同样也是人。在不影响你接生的情况下，妇产科还得有一个护理人员照料
其它产妇。不要厚此薄彼再兜出什么乱子后，造成影响对你们谁都不好。”
主治医师一听我这话，苦瓜般的瘦脸，顿时绽放出了快慰的笑容，连连点着
头应承道：“老师傅语重心长的教诲，我一定会记在心上，等接生的必须品准备
妥当，我会安排一个护理人员照料其它产妇。你先放宽心在这里睡觉，到时候我
保证把你女儿和生的娃娃，三个都生龙活虎的交在你手上。”
主治医师说完这些话，向我讨好的笑了一下后，就走出了病房。
我给四丫也叮嘱了些注意事项后，由于过于劳累，手里剩余的少半截烟，在
烟灰缸里才摁灭不久，头已经放在陪床枕头上响起了鼾声。
当我在梦乡里沉迷了不知有多长时间，突然觉得裆里有什么动静。一惊之下
急睁眼看时，原来是柯百灵低头趴在床沿边，用右手上下捋动着龟，卵蛋也被左
手轻柔地来回抚摩着。
我看了一下手表，已经快凌晨五点了。打了个长长的哈欠后，却把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