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让我肝肠寸断,难舍难分的那一幕。就在我神荡魂迷,浮想联翩的时候,
一声亲切的呼唤,把我从虚幻的想象中,又拉回到了活生生的现实面前。
“舅舅,你在想啥,咋半天不吭声啊?”这是依偎在我怀中的虞露问话声。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没有什么,我是在想你娘在水磨房里,刚遇见的
那个样子罢了。”
紧靠我坐着的虞华也好奇地问道:“我娘是啥样子呀?”
我微笑着看了一眼红光满面的珠儿说:“你娘还不是头发像乱草,穿得特别
破烂,长得比较瘦小,十五岁多了都没来月经嘛!”
虞露立刻“啧……”地感慨道:“如果娘有月经,凭你那时候的身板,一天
要把她上好几次的经历。只要怀上个娃的话,你参加工作以后,肯定会把娘娶
回家当老婆了。”
我顺手在虞露柔润的乳房上揉了一下,笑嘻嘻地就调侃起了她:“假如我把
你娘娶回家当了老婆,哪还有你姐妹俩让我的份啊!”
虞华马上接话说:“就是,如果舅舅真娶了娘当老婆的话,你和我不知道在
哪里转游不说,现在也尝不到他用龟和屁眼的好滋味了。”
虞华说的实在话,惹起了一阵开怀的笑声后,我爱恋的看着她俩说:“华儿
和露儿站起来,让我看看你俩的和屁眼,让龟成什么样了?”
因为虞华姐妹俩,已经把我当成了倚赖的偶象,所以我刚说完,她俩立刻站
起身子背朝我,将圆翘瓷实的屁股,坦然地展现在了我面前。
当我稍微浏览了几眼她俩的和屁眼,再用手指分开看了一阵里面的状况,
用手掌在那两处按摩了一会儿才说:“虽然你俩破身的地方已经红肿,但撕裂的
地方倒不怎么多,我估计有个两三天的时间,肿就消除得差不多了。”
谁知虞露噘着小嘴说:“我为了再不跟姐抢先,到现在自己的屁眼,还没有
破哩!舅舅,要不我马上让龟把它破好不好?”
我在她充满质感的屁股上,轻打了一下说:“那只不过是我的恶作剧罢了,
如果没有什么必要,臭烘烘的有什么头嘛!”
我的话当即遭到虞露的反驳说:“哟……!姐的屁眼,她的时候你一点也
不嫌脏,我的你倒臭烘烘的嫌开了。是不是看我不如她听话,就不愿意现在我
的屁眼呀?哼!我总认为你的心,还是长得有些偏。”
对这个纯真可爱的俏皮姑娘,我还是坚持自己的原则说:“既然你说我的心
长得有些偏,你假如不怕疼和胀的话,背朝我随你的性子,只要能把龟弄到硬的
程度,可以,屁眼里面绝对不能进去一分。你姐我也不能心偏,把她晾到一
边不管,我只用舌头和指头,专心致志地地玩她的如何?”
虞露立刻嗲笑着扭了几下腰说:“既然由我一个人玩,龟硬了以后,娘和姐
可不能跟我抢呀?”
虞华眉笑眼开的在她屁股上揣了一脚说:“这个事谁也说不定,反正到时候
根据情况发展再说。”
欢乐的笑声再一次响起后,为了都能随心所欲地玩好,我仰面朝天地躺在炕
中间,头枕在一个松软的枕头上,虞华跪趴着对准我的嘴时,虞露已经吞没了
我的龟,两手也握住两个卵蛋,轻轻地揉捏了起来。
深谙其味的姐妹俩,能为我这狂蜂浪蝶,全心全意地服务,我也在其乐融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