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嘛，所以我就穿
这样子了。」
我说：「你就不能穿短点的裙子吗？」
方芳羞愧地说：「这……这已经是我最短的裙子了，我一共只有四条裙子，
一条是昨晚穿的，留在你那里了。还有一条是去你家那次穿的直筒裙，那条更长，
我怕你不喜欢，所以没有穿。再就是我在家里穿的睡裙了，你来我家时见过的，
那条红的，穿出来也不合适。」
听方芳说完，我有点吃惊，这么漂亮的女人，只有四条裙子，她平时过的都
是什么样的生活啊？
我又低头看了看她的脚，脚上穿的是方口皮鞋和肉色短袜，她这种袜子还真
多。我指了指她的脚说：「还有这鞋，老师，你没有高跟鞋啊？」
方芳说：「我……我没有穿过高跟鞋，昨晚那双凉鞋是我所有的鞋子里鞋跟
最高的。」
「哦？老师，你一共有几双鞋？」我第一次来这所学校的时候，她就穿着现
在这双皮鞋，到现在一个月了，除了那双凉鞋之外，我就没见她穿过别的鞋。
「我的鞋……挺多的……」方芳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说：「几双啊？」
「两双……」方芳弱小的声音中饱含着真情的自卑，我都有点同情她了。
「你一年到头就穿这两双鞋？」我惊讶地问道。
方芳说：「嗯，凉鞋夏天穿，塑料的，穿脏了刷一刷，一会就干了。皮鞋不
用刷，用布擦一下就可以了，三季都可以穿。」
我说：「你每天都穿同一双鞋，不怕穿臭了？」
方芳说：「我的脚不出汗，没有异味，周末的时候把鞋子好好晾一晾就可以
了。」
方芳的玉脚白净柔软、娇小玲珑，确实没有任何异味，也没有其他女人脚上
那种微酸的汗香，只有一股淡淡的体香，就是她身上的那股白玉兰般的味道。
她看到我惊讶的眼神，又小声地加了一句：「鞋多心事多的……」
我笑道：「老师可真够清净无为的，那袜子呢？你没有丝袜啊？」
方芳说：「我现在穿的就是丝袜呀。」
我说：「我说的是长筒袜。」
方芳说：「哦，那个，没有，我总是穿裤子，穿不着长的。」
「老师，你这么漂亮，就应该穿漂亮的衣服，别穿那么老土。」我顿了顿又
摸着她的脸
笑道，「不过，我还是更喜欢你裸体的样子，哈哈。」
「啊……裸体……裸体……」方芳又羞红了脸。
「老师，你的裙子和鞋还给你。」我回到课桌旁，从我的书包里取出她的连
衣裙和凉鞋还给了她。
方芳跟过来接过裙子和凉鞋，看了看，又低头小声说：「还有内衣……」
我说：「老师穿过的奶罩和裤衩我当然要好好收藏了，上面还有老师的体香，
都是无价之宝，怎能还给你啊。你今天穿的待会我也要没收。」
方芳说：「可是，都穿脏了……没洗……」
我说：「要的就是没洗，洗了上面还有你的味道吗？」
方芳说：「你喜欢我的味道？」
我说：「当然，跟玉兰花似的，一闻鸡巴就硬了。哎，你先坐这儿，把鞋换
了。」
「哦。」方芳像个小女孩一样听话地坐下，嘴里极小声地嘀咕了一句：「喜
欢我的味道……」
我蹲到她面前给她脱鞋，方芳立即回过神来，连忙阻拦我，受宠若惊道：
「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