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有些飘忽忽的,声音也从开始的小声呢喃变大,尽心诉说着情欲的醉人销魂。
他在窦杜时手里了出来,白浊沾了窦杜时一手。
窦杜时把手递到言封面前,“舔了。”
言封想也没想地转身躲开,嫌弃不已,“不舔。”
窦杜时没强迫他,轻笑一声,自己把手上的白浊吃了干净。
“甜的,言言的东西都是甜的。”
窦杜时怀里的人没动,耳根却颤了颤,红了个彻底,诉说着主人的羞涩愉悦。
言封此刻像是初次吃到糖果的小孩,还沉浸在刚才的曼妙中不舍得出来。
他在窦杜时怀里蹭了蹭,声音无意识放软,“哥哥,我还要。”
“小娃,你这么会叫,把我都叫硬了,等我吃饱了,再好好喂你。”说着,窦杜时掀开被子,要求言封,“面对我,上来自己动。”
他声音温柔,语气里却有不容拒绝地坚定。
言封不愿动,眼圈却更红了,“昨天才做爱,距离现在一天都没有,你这样,我会坏的……”
“小屁眼还疼着……”挨了艹又挨了打,现在再做,他的屁眼会烂的。
言封的声音越变越小,不甘心地说着自己的委屈,企图说服某个只顾自己情欲的暴君。
窦杜时喉间滑过一抹痒意,身下已慢慢硬了起来。
这幅委屈巴巴的可怜模样,让他想让他更委屈一些。
想让他在他身下受尽折磨,哭得嗓子沙哑,却只能陷身于他。
“让我,一次减三百。”窦杜时低声说出自己的筹码,他话音刚落,言封抱怨的声音瞬间消弥。
他艰难抉择着,天平却显然翘到了另一边。
三百下,多做几次就能还清让他痛不欲生的惩罚。
虽然挺疼的,但是说不爽,肯定是假的。
言封的表情已经说出了他的选择,窦杜时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纸袋递给言封,“换上。”
言封不解拿出里面的东西,才发现,是一套情趣内衣,女仆服。
更重要的,是女款的。
“你变态!”言封瞬间炸毛。
窦杜时此刻像极了有钱的嫖客,轻声提醒,“三百。”
听到数字,言封瞬间转变了态度,“主人,您等一下,人家这就伺候您。”
他之前跟配音演员合作过,学了几分人家的本事。
这声音出来,完全是娇媚的少女。
以前他想逗窦杜时,想在做爱的时候用女声把他吓软,结果窦杜时听到他的女声,却像是吃了半斤春药,做得又凶又恨。
他自讨苦吃,疼得一个星期没下得了床,之后,任凭窦杜时怎么说,都不肯轻易用女声了。
窦杜时喉间翻滚,明明是爽到了,却还在提要求,“叫少爷,表情再羞涩一点,你是女仆,不是妓女。”
言封穿衣服的动作一愣,狠狠剜了窦杜时一眼,声音粗犷,成了彪形大汉,“是,主人!”
窦杜时被逗笑,“言言,把我吓软了,吃亏的可是你。”
言封哼了一声,上下扫了窦杜时一眼,那眼睛会勾人似的,说出的话却像辣椒,“男人嘛,多的不是。”
窦杜时笑意未变,手却捏上了言封腰间的肉,“嗯?”
言封疼得声音百转悠回,重新开口,“男人嘛,只有少爷一个。”
窦杜时这才满意,“乖,这才是主人的小女仆,你要是想当妓女,下次我再陪你玩,闹什么脾气。”
他的话完全扭曲事实,言封诧异看他,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
窦杜时出道这么多年,不管是圈内还是圈外,全对他一致好评,都觉得他敬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