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轻不重地踢了他一脚，“急什么？”
“跪趴到餐桌上，我要检查一下我的小狗有没有把自己洗干净。”
言封脸上一红，窦杜时总有办法，轻易让他羞愧。
他爬到餐桌上跪趴，窦杜时却还觉得不够，他用手压下他的腰，“继续下去，你一个跳舞的，身体这么僵硬，要不要我找人重新教你？”
言封把腰往下压了压，自己压到了最下面。
窦杜时把咖啡杯随手放在了他的腰上，陶瓷的冰凉让言封腰窝一僵。
“让我看看，五十二根。”窦杜时把塞在他后穴的小棍一根根地拿了出来。
他离他后穴的距离很近，言封似乎还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窦杜时的手覆上他的后穴，认真地检查着每一个地方，连后穴周围的皱褶都没有放过。
言封的脸红得烫人，连身体也带上了热度。
“很干净。”窦杜时赞赏地拍了拍他的后穴，又重新把小棍都塞了进去。
言封闷哼了声，“疼。”
“娇气。”窦杜时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转而却吻上了他屁股上的那抹红印。
“转身过来，该检查前面了。”他把放在他腰上的咖啡拿下来，吩咐道。
“你够了！”言封炸毛不已，竖起了全身的刺，可刺却是软的，根本伤不了人。
“你有意见？”窦杜时挑眉看向自己的小宠物，一副悉听尊便的模样。
言封瞪他一眼，“我饿了！”
“等检查完就让你吃东西。”
窦杜时把他身下的肉棒捧到了手里，像是检查玩具，左右翻看。
他压了压，“昨天的伤好一些了，狗虽然蠢了点，不过这个恢复力我还是喜欢的。”
往上，言封的脸更红了，眼睛狠狠地瞪着他，春意尽显。
窦杜时在他眼睛上轻啄了一下，“今天给你准备的是椰奶，下去吃饭吧，我的小狗。”
言封确实饿了，他昨天就没有怎么吃东西，被窦杜时翻来覆去地玩了一夜，早就饿了。
他跪到地上，拿起杯子将里面的椰奶一饮而尽。
窦杜时没有责备他的动作，也坐到一边吃起早餐来。
他规矩多，严厉而繁重，可随意的时候，也是真的随意。
总归是折磨来折磨去，全被言封一人受了。
吃完早餐，两人休息了十几分钟。
窦杜时拍了拍言封的脑袋，“去拿工具，我们继续惩罚。”
“五百二十下，你今早表现不错，就把零头给你抹了。”
言封面无表情地从他眼前走过，“呵。”
“不谢谢我吗？”
窦杜时拽住他的手，发问。
言封转过头来，震惊地看着他，似是没想到他居然这么不要脸，有本事他把那五百下抹了，抹二十下算什么！
“看你这表情，是不愿意？”
下一秒，言封屈辱开口，“没有不愿意，谢谢你。”
“你？”
“谢谢主人。”
“嗯，乖。”
拿完工具回来，言封单手递给窦杜时，一脸的纠结。
窦杜时却似没看见似的，目光仍放在手里的杂志上。
平时工具都是窦杜时拿的，言封只需要摆着姿势挨打。
他站了两分钟，垂眉跪在了地上，双手举起工具，“主人，请，请惩罚我。”
他的声音发颤，脑袋上的一抹呆毛也随着主人的心情垂了下来。
窦杜时这才放下杂志，却没有急着接过工具，“想先打哪里？”
“先，先打小屁眼。”
这样的问话对言封来说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