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整个人都有些暴躁,他没上锁的日子也就几天,怎么就心疼他了?
臭变态,不要脸!
“十次?”
“真的是十次!”
言封急切开口,窦杜时轻笑了声,松开拉着他乳头的手,往上弹了一下,“急什么,又没说不相信你,继续念。”
短短几分钟内,言封胸前的乳肉已经红了起来,乳头更是肿了一圈,由原本的淡粉色变成了深粉。
他喉咙有些干,“主人,能不能等我念完再罚?”
“没罚你,就是你的检讨让我有些不痛快,我也不能让你这么痛快不是?”窦杜时面容平和冷静,说出的话却让言封心里一梗。
他怎么就痛快了,他一个成年人,赤身裸体跪在他面前不说,还要写检讨,念检讨,连排泄不请示这种事都要被罚。
这种痛快给他要不要!
胸前重新传来疼痛,掐着他的人却带笑看他,“在心里腹诽我?”
“主人,我不敢。”
窦杜时显然不信,嗤笑一声,也不跟他计较,“继续念。”
“五,练舞摔过两次。六,没有及时吃饭,三次。”
对于这些事被罚,言封极其不愿也不服,早先年,他跟窦杜时抗争过好几次。
窦杜时也不跟他解释缘由,每次他提出不满,他便加倍罚他,下次还是一意孤行,次数多了,言封也不会傻得跟他较真。
反正都要被罚,能少点就少点。
“主人,没了。”
窦杜时的手捏住言封的下巴,他抬起他的下巴,用审视的目光看着他。
不等言封揣摩出他的意图,他一掌打在了他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在空荡安静的客厅里显得格外的刺耳。
言封被打偏了头,白皙的皮肤上显出了掌印。
不等他转头,窦杜时用手帮他摆正,又是一巴掌,挥在了另一边脸上。
来来去去几次,看着言封红起来的双颊,窦杜时才住了手。
“言言运气真不好,每次不听话都被我抓了现行,我没看到的时候,你都这么听话,按时吃饭睡觉了,练习也没有受伤?”
言封低着头不说话,眼圈红红的,透着一股委屈。
“加上一条撒谎,这么多错,懒得给你细算,每条罚二百,最后加的这条,翻倍。”窦杜时没管言封的委屈,直接给他定了罪。
“是。”
“加起来一共是一千八百六十下,啧,真要成废狗了。”
言封还是不说话,低着头,有一抹孤傲的劲。
“这次可以休息几天?”
“一个星期。”言封的声音带上了抹哭腔,不说话的时候还冷傲得不行,又酷又飒的,一开口,便可怜兮兮的了,怎么看怎么觉得他委屈。
“跪在这里反省,我去睡午觉,两个小时之后叫我,减两百。”窦杜时起身,“一百多根小棍,塞进小穴你估计就成残疾狗了,我可不收破烂,塞五十根进去,剩下的换成狗链脚铐,还有十个夹子,夹在胸上和你的肉棒上,哦,对了,尿道棒也塞着。”
说完,不再看他一眼,离开。